沈縉汗顏,這朝臣都被換掉了,旁人還一無所知......
“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玩大了?”
“這種事情,若是被說出去,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彼唤聪驊?zhàn)云梟,面色復雜。
戰(zhàn)云梟道,“無所謂,反正皇上的腦袋在我和玉兒這里......他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知道后果。比起蕭丞相,他還是有些良心,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事不能做?!?
沈縉聞撇撇嘴,道,“那倒是,畢竟當年也算個人,不然你祖父與我父親,怎會支持他這么個白眼狼?”
這話,戰(zhàn)云梟沒法接。
權力握在手上,人就容易把握自己的心,人都會變的,除非內(nèi)心有一個信念,非常強大。
兩人說話間,沈玉回來了。
“辦好了?”
沈縉看向她,問。
“嗯?!鄙蛴顸c點頭,“你們先去宴會廳那邊吧,我去一趟御書房?!?
沈縉摸著胡須,“嗯”了一聲,又忍不住道,“門外那些嚼舌根的,你也別放心上。我沈縉的女兒,乃是頂天立地、保家衛(wèi)國的大英雄,她們算什么!”
沈玉不由一笑,“女兒謹遵爹爹教誨?!?
沈縉點點頭,嘆了口氣,“只不過,今天國宴上,東臨質(zhì)子也得來,今天范思思在你這里受了氣,恐怕一會兒那質(zhì)子不好過。”
沈玉聞戾氣便上來了,“她尋死的話,我也樂意成全她!”
正說著話,便見白七急匆匆追了過來,道,“姑娘,你快去門外看一眼吧,范思思正在為難姜七夜呢,和楚云寧打賭比誰琴藝高超,誰勝出誰便能讓姜七夜跪下學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