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隱看著她,眉心緊皺。
根深蒂固的想法告訴他,她不過是想要利用他??伤砩蠀s是一片正氣,那雙眼燦若星辰,隱隱看上去竟有幾分莊嚴。
沒有侮辱、算計,褻瀆的意思。
沈玉道,“江隱,我那日闖入九龍城,只是一個巧合。你我無冤無仇,我承認我抓你有用,但害你差點死掉這事兒,我的確心有愧疚?!?
“你還會愧疚?”
江隱聞,慘烈的笑了,“對我這樣的人愧疚?”
“你這樣的人,也只是一個正常人。為何我不能愧疚?”沈玉盯著他,“江隱,你想光明長大的站在陽光下,永遠丟開這張破布,首先得承認你是美好的,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既不是災星也不是煞星?!?
“若連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該藏著,那才是真正的悲劇?!?
“......”
江隱張了張嘴,想反駁又有些無力。
最后,盯著她說了句,“你敢不敢把我身上的銀針拔掉?你若敢,我便臣服于你!”
一瞬間,那雙眼又如同狼崽子一般鋒銳。
沈玉笑了一聲,“有何不敢?”
這是,門突然被撞開,傳來白七的聲音,“姑娘,不可!”
江隱作為天子教的左護法,武功高強,一旦解開禁錮,后果不堪設想!
江隱聞,自嘲地笑了一聲,“呵——”
正要說話,沈玉拔掉了他身上的銀針,被壓制的內(nèi)力潮水般涌動起來,遍布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