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聽三皇子無意間說起......”溫四海道,“那樸道人看似道貌岸然,卻是個買賣婦孺的渣滓?!?
沈玉心下凜然,“多謝先生指點!”
微微鞠了一躬之后,沈玉轉(zhuǎn)身,進了關(guān)著蕭才人的房間。
身世的事情她暫時顧不上,也不著急。
還有更要緊的事情等著她。
她進屋時,蕭才人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低著頭完全不敢看她,瑟縮道,“你、你、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
沈玉蹲下來,抬手捏起她的下巴。
天牢幾天,她已經(jīng)折騰得不成人形了,渾身上下布滿血痂,是被嚴刑逼供過的痕跡,比溫四海的狀態(tài)差了太多。
“多好一張臉啊,毀成了這樣?!鄙蛴駬嵘纤樕系陌毯?,笑了笑,“牢里的人,逼供你什么了?今天晚上,你只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等我驗證你沒說謊之后,我便可以讓你改頭換面,清清爽爽的出去重新做人,如何?”
“......”
蕭才人怕得發(fā)抖,顫巍巍抬眼看向她,只覺得眼前的少女身上有種令人心悸,卻又格外迷人的氣場,讓她恐懼,又讓她著迷向往,不得不跟著她走。
她點了點頭,蒼白的嘴唇黏在一起,布滿血痂。早在御書房中,靜妃栽在沈玉手上時,她便知道自己絕不會是這個小姑娘的對手。
此時,儼然已經(jīng)放棄抵抗。
沈玉看著她瑟瑟發(fā)抖的模樣輕輕一笑,遞給她一杯水,“我就喜歡乖的,喝吧,喝完了好好回答我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