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也在這住下,可能安排得過來?”
姜暄和訝異,原以為他只是說說,沒想到還真的出必行,只是被人關(guān)在這,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又有什么分別呢?
“這怕是不妥。”唐鵬岳神色冷了下來,“男女有別,且公子的住處我已有安排?!?
拓跋扈還是先送姜暄和進去,幫著她收拾,他知道自己不出來,唐鵬岳是不會安心走的。
“那個哭泣的女子你知不知道?”姜暄和一遍拆包袱一邊問,這總不算過分的吧,但唐鵬岳也不肯說,拓跋扈應(yīng)當(dāng)不介意透露一些。
拓跋扈似乎也覺得瞞太多了有些說不過去,半開玩笑想讓姜暄和不那么失落,“若是你在他不著急時問,他應(yīng)當(dāng)會說是他夫人,得了什么病癥被關(guān)著,免得嚇人?!?
“沒意思?!边@借口太拙劣了,她后悔開口,還不如等月黑風(fēng)高時再探一次。
“夫人?!蹦莾蓚€丫鬟——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了,像個唐鵬岳的眼睛似的跟著姜暄和,此時正拿著她其他行李進來,喊了一聲等著吩咐,可姜暄和不開口,就讓她這么站著。
反正連唐鵬岳都得客客氣氣的,她委屈一些也無妨,總不能叫人以為自己是個沒脾氣的,連盯著自己的人都要好聲好氣對待。
“你先出去灑掃吧?!蓖匕响璋讶酥ч_,又對姜暄和囑咐幾句,“我知道你著急煩躁,若有什么煩悶的來找我就是,她你也不必管,當(dāng)沒有這個人就好?!?
“說得輕巧......”姜暄和琢磨起來這屋內(nèi)的角度,窗戶似乎不夠大,但鉆出去也還辦得到。
“這幾日,你先住在這,不要出門,也不要對外傳信,免得被盯上......等伺候的人來了我再交代他們些事情,不會讓你太委屈?!?
拓跋扈如此,姜暄和很難對他生氣,不過他說的聽聽也就得了,真要做什么還是看自己心意。
哪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無非是他們害怕自己有所動作不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