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拿開了他的手,冷哼著。
“爺爺,趙舒她是一時沖動,你也知道的,她對君博的用情極深,君博冷不丁結(jié)婚了,她接受不了,才會做出打砸事件。是君博太無情,一點(diǎn)小事情,私下處理不就行了,非要報警。”
老爺子一巴掌呼到歐陽煜的肩膀上去。
在外面呼風(fēng)喚雨的歐陽總,在自家爺爺面前,可呼不起風(fēng)來,挨了一巴掌,他還得嘻嘻地笑,“爺爺,你這么大力,別拍痛你的手掌心呀?!?
“一點(diǎn)小事情?她都敢?guī)е』旎烊ゴ蛟胰思业牡?,傷人,那和黑社會有什么區(qū)別?這一次是沒有釀成大禍,僅是賠償,拘留了事。要是真?zhèn)巳?,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了。”
“她仗著誰的勢?還不是仗著你個混小子的勢。”
“君博那小子就比你精明多了,娶妻娶賢,趙舒絕不是賢妻,所以那小子從來不上當(dāng),倒是你,栽進(jìn)去就爬不出來?!?
“你看看你為了趙舒被卷進(jìn)去了吧?哪怕我們怡愷集團(tuán)行得正坐得正,可也影響了名聲呀,今天股市開盤,咱們家的股票肯定會跌?!?
老人家都不用去看股市。
歐陽煜討好地道:“爺爺,我已經(jīng)處理了,沒多大影響的。”
老爺子看著他良久,忍不住又是一巴掌呼過去。
“爺爺,別打痛了你的手。”
歐陽庭夫妻倆雖心疼兒子,此刻卻不敢吭聲。
“哼!”
老爺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你有多大的能耐,能完全壓下去?別忘了,趙舒砸的店是你死對頭新婚妻子的。”
歐陽煜:“……”
在知道趙舒帶人去砸慕晴的店,他就知道這一次的殘局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