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好說?!姑鲪偹紒硐肴ゲ恢涝趺丛u價許靈惢,她跟許靈
惢不算熟,自認為沒資格點評她的性格,斟酌了半天,只能說:「就是氣質(zhì)看起來和你完全不一樣?!?
周仁反問:「那你覺得你和我氣質(zhì)一樣么?」
「有點像吧。」明悅很謙虛地補充了一句,「別人都這么說,但我知道我沒你那么聰明?!?
「別人是指?」周仁追問。
明悅:「工作里遇到的人?!?
她的身份擺在這里,平時工作出去應(yīng)酬的時候,旁人或多或少都會在她面前提幾句周仁,翻來覆去無非那就是那些話,說她和周仁越來越像了,特別般配之類的話。
周仁笑笑,「嗯,因為他們不了解你?!?
明悅咂摸了一下他的這句話,他是在肯定那句「我沒你那么聰明」嗎?
她有些不高興的癟嘴:「雖然沒你聰明,但我智商也還可以吧?」
周仁是那種萬里挑一的資質(zhì),一般人比不了的,明悅之前較勁兒過,輸?shù)煤軕K,現(xiàn)在她認清楚現(xiàn)實了,她就是普通人里頭智商比較高的那一撥。
「你學(xué)習(xí)很好,工作能力也很好?!怪苋食聊艘粫?,先肯定了她兩句,之后嘆息一聲說,「但這不妨礙你是塊木頭。」
明悅:「……???」
她從周仁的肩膀上起來,「什么木頭?」
「沒什么?!怪苋蕮u搖頭,「困么,困就去睡會兒,不困就看書。」
「不行,你把話說清楚,我為什么是木頭?」明悅抓住周仁的胳膊不肯松開。
周仁試圖抽出來,明悅就抓得更緊。
兩個人你抽我抓,來回幾輪,明悅急了,直接把周仁按到沙發(fā)上,敞開腿坐到他身上壓住他,「說不說?」
她表情有些兇,但完全沒有威懾力,倒更像是在撒嬌的。
周仁看著明悅現(xiàn)在的架勢,忽然想起了她小時候跟他打鬧時的畫面——他們成為「未婚夫妻」之后,明悅在他面前大都很克制,很少展現(xiàn)這樣任性的一面。
最近兩個多月,她對他芥蒂明顯沒有那么深了。
如今他們有了孩子,她心理上又不自覺地跟他親近許多,才會在他面前這樣「囂張」。
「我投降?!怪苋逝e起手來對她笑,「木頭可沒你會欺負人。」
「我還沒開始欺負你呢!」明悅伸手去撓他的癢癢肉,「叫你逗我,叫你逗我!」
周仁受不了人撓癢癢,明悅很小的時候就記住這點了,她都沒意識到自己記得這么清楚。
明悅把周仁壓在沙發(fā)上撓了好一通,等到周仁笑得喘不上氣了才滿意地松開。
她揚起下巴看著笑得眼淚都要出來的周仁,「現(xiàn)在長記性了吧。」
周仁點點頭,「嗯,錯了。」
他笑得嗓子有些啞,「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死穴。」
「那當然!」明悅挑眉,「我們從出生就認識,你什么事兒我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