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我怕她打我,你想問什么,我都回答,問完我們早點散場?!?
“你.........”薄廉突然這么老實,她有一瞬間的不適應(yīng)。
薄廉老老實實地望著她,等著她開口,看見南輕輕經(jīng)久不,開口道:“你不說,那我就說了,南輕輕,你我之間的事情不只是你一個人不愿意,我的初衷很簡單,相安無事地訂婚,結(jié)婚,走完流程,你出去怎么玩兒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如果通過我們兩個人的婚姻能制衡住兩個家族的利益,這就是我們的價值,我們也只有這個價值,你讓我做價值之外的事情,我做不到,這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
“命運已經(jīng)將我們摁在了粘板上,不管我們再如何掙扎,都改變不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事實?!?
“南總。”
南綰的秘書看見她靠在江邊,風衣衣角被江風吹得搖擺,低挽的發(fā)型也被江風帶得松動了些,拿著車上的一件大衣走過去,準備披在她肩頭。
南綰擺了擺手:“不用?!?
“你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嗎?”
“興許有,”沈喧舟回應(yīng),將大衣搭在自己臂彎上,站在風口處擋住風。
“我有時候會想,我是不是一點都不勇敢,南輕輕最起碼還敢掙扎,你看我........”
沈喧舟聽見這話,側(cè)眸看了眼南綰,低聲開腔:“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姑娘是不知道外面的兇險的,”
南綰聞,嘆了口氣:“給我根煙,你上車吧。”
“不必陪著我吹風,我一個人靜靜,醒醒酒?!?
沈喧舟默了默,薄唇抿了抿,掏出煙盒遞給她。
“人只有一顆心,以別人為重就會放棄自己,以自己為重就會放棄別人,不管如何,我希望你以自己為重?!?
“所以讓我放棄別人嗎?”南綰接過他遞過來的煙盒,低頭抽出根煙。
“是?!?
南綰將煙叼進唇邊,背過手攏手點煙,吸了一口,輕點煙灰時問:“如果那個人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