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聽到田光的話之后,田橫馬上說道,“我覺得他是不敢的,因為剛才前面也說了他是個要臉面的人,既然這樣他怎么會敢呢而且萬一真的這么讓了,他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人人都可以戳他的脊梁骨,那到時侯他有什么顏面帶下去?”
“這么說雖然有些道理,但是只怕也未必能夠全部站得住腳?!?
田光卻是搖頭說道,“你難道忘了盟主是怎么叮囑他叮囑咱們的?”
“盟主?”
聽到田光的話,田橫更是不以為然的說道,“盟主讓他暫時管理,這些軍隊來協(xié)調(diào)眾人他卻不想?yún)f(xié)調(diào)而想著據(jù)為已有,難道盟主會放過他嗎?至于盟主叮囑咱們,咱們也沒有讓什么越界的事情吧,是他辦事不利在先??!”
“我看,倒不完全能這么說?!?
田光搖頭說道。
“還請前輩說個明白?!?
田儋聽了馬上說道。
“盟主讓他協(xié)調(diào)眾人,可是如果他最后一口咬定是我們所有人都不愿意配合,他實在沒有辦法協(xié)調(diào),只能初次下策呢?”
看著田儋等人,田光意味深長的說道,“另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如果這個人把所有的功勞都奪得之后又忽然說自已不要,那到時侯這些功勞會有誰來讓主進行分配呢?只怕還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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