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并不會成為我的難題。
我求之不得呢!
“老前輩的擔(dān)心,也不無道理?!?
馮征說道,“可是,這些困難又算得了什么呢?難道就因為這樣的困難可能會有,而且擺在面前,那就讓咱們知難而退而放棄了想要光復(fù)祖國的大業(yè)了嗎?
不,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也絕對不能發(fā)生!”
馮征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們不管怎么樣,那都絕對不能夠讓秦國人看我們的笑話!否則,先輩們的血,那可就白流了??!”
“對,對!”
聽到馮征的話,范增更是一陣感動,感嘆不以的說道,“盟主,您有如此的志向,如此的胸懷,那些人見了聽了,不知道得多么的自慚形穢呢!有盟主您在,我們早晚,必能成就大事!”
“嗯!”
馮征重重點頭,然后又安慰了范增幾句,這才離去。
然后,他首先就找到了張良。
這些天,其實張良一直都在裝孫子。
他躲起來了,比起范增在這里勸這個勸那個,忙前忙后,張良可是什么話幾乎都沒有說,更不想得罪任何人。
沒辦法,他的身份是太特殊了點。
他既是項伯的好友,同時,又因為自己是韓國人的緣故,導(dǎo)致他沒有辦法勸說那些主動鬧事挑事的人。
因為那些鬧事挑事的人,都算是他的自己。
自己人怎么管呀?
然而同時他也是馮征派來,想要在這里進(jìn)行督軍督戰(zhàn),配合大家的。
所以這身份是讓他感到雙重的尷尬,他是出力也不是,不出力也不是。
當(dāng)然,隨著馮征的到來,讓張良現(xiàn)在的尷尬,也是直接尷尬到了極致。
“張良,拜見侯爺!”
“子房???”
馮征看到張良,笑著說道,“這幾日,你可是忙碌的很?”
嗯?
忙碌?
聽到馮征的話,張良不禁一陣苦笑,嘆息說道,“張良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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