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就見到了的果然都是中情六處的人手,只是在到處翻找,不知道在找什么。
“這怎么回事?”傅靳洲蹙眉開口。
陸尚成也急聲問:“晚晚呢?她的人在哪兒??”
傅玄叫了個人上前回話。
那人指向里面,“往里走三百米,有個鐵皮的小房子,陸小姐在那里。她不許我們進去,只讓我們在附近找,說陸夫人就在這垃圾場的下面,應(yīng)該是地底有個單獨開辟出的空間,讓我們盡快找到陸夫人,以防陸夫人缺氧或是缺水受傷未治出意外?!?
傅靳洲聞,立即讓帶來的人跟著一起找,叫傅玄再聯(lián)系何廳調(diào)來些勘測機和人手用。
這垃圾場太大了,不定找到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薛溫意。
吩咐完,傅靳洲先去找陸晚。
陸尚成擔心薛溫意,但此刻也個。擔心陸晚,就跟著傅靳洲一起去。
兩人很快到了那鐵皮房子,看到破爛的鐵門搖搖欲墜,里面有很明顯的血腥味飄出來。
兩人頓時變了臉色,沖了進去。
看到里面的情形,傅靳洲和陸尚成驚住。
陸晚就坐在行軍床邊的地上,床上躺著個人,但被床單蓋住的嚴嚴實實,他們看不到是誰。
此刻,陸晚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不語,對有人進來也沒反應(yīng)。
她的模樣看上去絕算不上好,衣服上都是血,垂在身側(cè)的手隱約能看到手心里有道猙獰的傷口,臉上嘴角也帶著血跡。
更駭人的是,幾步外地上迸濺上的血跡更多,觸目驚心。
“晚晚!”陸尚成臉色一白,慌張的沖過去,“你沒事吧?你別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