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陳放頗有幾分忿忿,覺得自家傅總有這樁婚事真是太委屈了。
這些年,傅家?guī)鸵r陸家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傅靳洲忽然開口:“你覺得,那是運氣好?”
陳放重重點頭。
“但沒學過醫(yī),她如何有底氣給人醫(yī)治?!备到抟馕恫幻鳎鄣椎呐d趣也濃郁幾分。
自己這小未婚妻,看來有點秘密。
更有意思了。
陳放一愣,想想陸晚的年紀,又道:“傅總,陸小姐還那么小呢,就算學過點,又能學的多精深?依我看,她可能就是個半吊子??赡艹跎俨慌禄?,就敢給人治了?!?
要陳放說,陸晚可能治人是臨時起意,壓根沒想過后果。
還是莽。
陳放這想那想,都覺得還是配不上他家傅總!
傅靳洲轉了轉戴的扳指,語氣淡了幾分:“小姑娘能很快判斷出老人家大體情況治療,看樣子對穴道也了如指掌,下針又快又穩(wěn),應該是懂的不少?!?
陳放啊了聲,見鬼似的表情。
方才人那么多,他們在邊上,只看了一眼就退后了,當時有看得到這么多嗎??
傅靳洲掃眼陳放。
陳放突然背后發(fā)涼,退后半步,吞了吞口水。
“......傅總?”
傅靳洲轉身往車子那邊走,淡淡丟下一句:“你業(yè)務能力下降了,沒辦好何廳的事,扣半年工資?!?
陳放:“???!”
不是說陸小姐,怎么突然繞到這上面了!
而且您不是知道何廳為什么又拒了嗎?不是他的緣故?。?!l
“還有,”傅靳洲一頓,“今日放你半天假,去配副眼鏡?!?
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