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放棄海選,給她免除五十萬欠款的是他,后來見馮馨雯勝出了,反悔的還是他。
現(xiàn)在看她搶了馮馨雯的風頭,又反過來嘲諷她不講信用,這不是有病嗎?
“我把我的票投給你了。”盛明羲臉色鐵青,這個女人就不能把他往好了想嗎?
“是嗎?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陸清清本來不想解釋,但是看在盛明羲投了她一票的份上,她把她跟岳舒認識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你什么時候給她做過模特,我怎么不知道?”盛明羲擰緊眉頭,努力回想著。
“我沒跟你說,就是出國前那一周?!?
盛明羲好像想起了什么。
“從現(xiàn)在起,你不許再跟岳家兄妹來往?!笔⑼ê秃霌P既是同行,又是競爭對手,他不想陸清清牽扯到這里面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陸清清知道他的身份。起初也許是擔心陸清清貪慕虛榮,離婚時跟他糾纏不清,而現(xiàn)在他卻是想保護她。
他爺爺曾告誡過他,人在高處,行事要謹慎小心,處處低調,家人更是不能太過張揚,最好是不為外人所知,以免被人利用,甚至傷害。
就像當年他的父母,據(jù)爺爺說他父親的性格就是比較張揚那種,什么事情都要壓別人一頭,因此招來了不少嫉恨,所以爺爺懷疑他父母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蓄謀已久的。
如今盛通集團已經(jīng)是樹大招風,他不想再看到他父母的悲劇。所以他這些年做事極其低調,并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更是連一條花邊新聞都沒有。
不過這話聽在陸清清的耳朵里,她怎么都覺得是在限制她的自由。
“為什么?”
“你以后會知道的,記住我說的話。他們兄妹看起來都人畜無害的,其實并不簡單,就憑你的智力還是離他們遠一點的好?!?
“我的智力怎么了,很差嗎?”陸清清不滿地說道。
雖然她承認,岳舒確實像盛明羲所說,并不是個簡單的人,但她就討厭他用那種貶低她的語氣說話。
“起碼比我差得遠。”盛明羲看著陸清清氣鼓鼓的小臉,突然很想去捏一捏。
他這么想的,也這么做了。
“起開!”陸清清拍開他的爪子。
這時,有人敲門。
“清清在里面嗎?”是岳航的聲音。
陸清清連忙把盛明羲推到門口的衣架后面,衣架上有一件長大衣,正好可以擋住他高大的身體。
“進來吧?!标懬迩宕蜷_門。
岳航拿來一份合同。
“這是形象大使的合約,岳舒讓我拿來給你看一下,每年的薪酬是100萬。”
“100萬?”陸清清被這工資嚇到了。“會不會太多了?”
“這是按照行業(yè)的標準來的,一點都不多?!痹篮叫Φ馈?
陸清清還是很心虛,因為她根本沒見過那么多的錢。
“你覺得沒問題,就簽了吧?!?
陸清清接過岳航遞過來的筆,正要簽字,突然衣架后面?zhèn)鱽韮陕暱人浴?
“什么聲音?”岳航回頭看向衣架。
陸清清連忙也假咳了兩聲,“沒什么,是我嗓子有點不舒服?!?
岳航把頭轉回來,總覺得哪里不對。
“清清,這個合約是三年的,岳舒說會先付給你半年的工資,剩下兩年半要等到合約結束一次性結清,中間如果有突發(fā)情況,或者提前解約,剩下那兩年半的工資就作為違約金扣除。”
“三年的合約?!标懬迩宀虐l(fā)現(xiàn)合約期限,果然寫著三年。
她剛才多虧沒簽,她只想把這個當做兼職,她可不想在這行發(fā)展。
想想要成為公眾人物,陸清清就覺得脊背發(fā)涼。
前幾天經(jīng)歷的網(wǎng)暴已經(jīng)讓她心力憔悴,她可不想成為活在聚光燈下的人。
想到這些,陸清清婉拒道:“我只想做個兼職,這個期限有點長,我覺得我可能做不了,你們還是選別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