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貴國陛下都沒說話,你一個小小女子,怎敢開口?”魯國使臣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皇仁慈,自不會像貴國一般狹隘。”商綰濘淡淡道,完全不帶一點慌的。
“你是什么東西?我和貴國陛下說話,哪有你開口的份?”魯國使臣氣極,大有要命人動手的架勢。
商綰濘瞇了瞇眼睛,驀地冷聲道,“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敢在吾國的殿上放肆?怎么著?魯國是想做赤炎國的主?還是說,魯國皇上想要和赤炎國動手?如果是的話,吾國很樂意奉陪到底?!?
這話一出,魯國使臣的臉色當即大變,其他小國的使臣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殿上其他的赤炎國眾人,也終于緩過神來。
“商綰濘,這里哪有你大放厥詞的地兒?還不快點退下!”其中一人呵斥道。
商綰濘聞聲望去,不禁冷笑出聲,“原來是國舅大人,綰濘倒是不知,國舅大人原來這般有骨氣,都被他人指著鼻子挑釁了,爾等身為赤炎重臣,卻一不發(fā),綰濘雖是弱小女子,亦不能眼睜睜看著,倒沒想到原來在國舅眼中這竟是錯的?”
秋家的人,真的越發(fā)的不堪了,也是,能寵出秋雅柔那樣極品的家長,自身能好到哪里去?
“你胡說八道什么?二公主不過是跳了支舞而已,你何必咄咄逼人?”秋國舅嚇得趕緊看了一眼赤炎帝,生怕赤炎帝惱怒,只是害怕之余還不忘為魯國二公主辯護。
“國舅心虛什么?綰濘不過是弱小女子,若說錯什么,還望國舅不要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只是魯國的人使用魅術迷惑圣上在前,出挑釁在后,不知道國舅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