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在獵場內(nèi)做點什么的太子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找到謝景策,本來就不爽,在登記獵物時看到榜首的名字時眸子一緊,有些難以置信,扯住那正在謄寫的宮人:“孤沒看錯吧?謝景策拔得頭籌?!”
太子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到宮人一個激靈,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下解釋:“回殿下的話,確實是......確實是汝南郡王拔得了頭籌!他今日一早便帶著野熊出來了,就在獵物那邊!”
“怎么可能?他一個人有什么能耐獨自獵熊?!”一股子妒火涌上了心頭,太子無法接受竟然是謝景策這個廢物拔得了頭籌,不管是耶律瑄還是其他人......這幫人都是廢物嗎?!帶著那么多侍衛(wèi)進去都比不上一個單槍匹馬的謝景策?!
“皇兄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正沖著無辜宮人撒火的太子聽到熟悉的、令他厭惡的聲音時回頭,不出意外看到了穿的人模狗樣的臉,那人笑瞇瞇的,雖然面上仍有病色,可說出來的話輕輕松松就把他氣的暴跳如雷:“謝景策沒能耐獵熊,難道靠連龍牙碎骨弓都只能拉起來而射不出去的人嗎?”
這話諷刺的太明顯,太子陰冷的看著他,不甘示弱的嘲諷回去:“五弟,你還沒死呢?”
“父皇費了心思救回來的命,自然不能說丟就丟。”五皇子會以一個笑瞇瞇的表情:“皇兄莫氣,都是大周子民,無論如何這雁翎槍是守住了,總歸不會有人怪罪你?!?
“你倒是耍了一手不錯的一石二鳥。”太子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道:“為了吸引父皇的注意力,對自己下這么狠手,當真一點都不怕事情敗露?”
“皇兄若是真有能耐查出來,就不會在這里說風涼話了?!蔽寤首拥靡獾墓创?,同樣低聲道:“好心提醒皇兄一句,不認真比賽可是會出局的?!?
現(xiàn)在還有心思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周長鳴啊周長鳴,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