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尋比她淡定些,將東西仔仔細(xì)細(xì)看完一遍,有些不解道:“我記得那張婆子原先是個農(nóng)婦,她不是不識字?”有什么事兒直接差人把她叫來說不行嗎?
“我允她入府后,便讓她私下里學(xué)習(xí)認(rèn)字,畢竟是照顧小公子的貼身嬤嬤,大字不識一個也太不合規(guī)矩了?!蓖跻棠镞@會兒已經(jīng)是十足的后悔:“只是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會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原先她只是想著讓那老婆子多認(rèn)些字,總不會有壞處。
“而且那畢竟是我安插到紫竹院的人,若是來往太頻繁會叫人起疑心,”王姨娘苦澀道:“這人給我寄來的,是我讓人給張婆子送的第一封信和最后一封?!?
這兩封都有了,那中間的必然也在。
“我本以為她會及時將這些東西都處理掉的,沒想到竟都留了下來!”這是她最后悔,也是唯一算漏的一點。
“他拿著這些東西想威脅我們,”寧清尋陰冷的道:“他要什么?錢還是權(quán)?”
王姨娘道:“他要一百兩銀子。”
“信中說了,明日日落時分,讓我?guī)еX在侯府后面的那條巷子里同他見面?!?
區(qū)區(qū)一百兩銀子,寧清尋不屑道:“給他就是,明日你過去的時候多帶些人,若是可以的話,直接將人做掉,永絕后患?!?
還以為能弄到這些東西的會是什么有能耐的人物,竟然只要一百兩?
真是高估了他,看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硬茬。
要錢是吧?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