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么做?”良妃不再說受傷的事兒,轉而提起別的:“錯過了圍獵,頭彩讓外朝人獵的還好,若是被自己人……”
話還沒說完就被五皇子打斷:“他們沒那個本事?!?
跟這幫人畢竟也是斗了幾年,周復禮自認為還算了解他的幾個兄弟,沒幾個武藝拿得出手的,就算進去了也是陪跑。
至于太子,有耶律瑄在,他怎么出這個風頭?
良妃卻想起一事:“你不在,陛下另加了一人進去?!?
“何人?”
“汝南郡王?!闭f起這個人,良妃也是眉頭緊鎖,一時間琢磨不出來什么。
“謝景策?”五皇子輕蔑的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廢物,也值當我費心?”
“就算他真有幾分蠻力,成功守住了雁翎槍,讓我父皇對他高看幾分又如何?他還不夠資格入局?!?
五皇子完全沒把謝景策當回事,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謝景策才從盛國回來多久?自己的勢力體系都還沒扶植起來,拿什么跟他斗?
謝景策是同鎮(zhèn)北侯府聯(lián)姻了,可鎮(zhèn)北侯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不說,,身上有著重重疑點,注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得他父皇重用。
根本不必耗費心神對付。
五皇子勉強爬了起來,拿出紙筆伏案寫了幾行字,叫人將這封密信悄然帶出去。
“乘勝追擊,追的就是現(xiàn)在。”他眸中露出些狠辣來:“太子既然什么都不做,便是白白將機會送給我們,既如此,我也不好辜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