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注視著葉城,本來葉城治療白厚安根本不需要施展以氣運(yùn)針的,只需要把山參藥效通過真元溶于白厚安身體即可。
但是周家父子膽敢羞辱他,羞辱藥神殿,以及羞辱他的爺爺,葉城這才展露手段,好好打一打周恒安的臉!
“葉城,我爺爺什么時候能蘇醒???”
白音璇看到白厚安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激動地問道。
“白老太過操勞,加上陰煞之氣入體,傷了身體,需要好好休養(yǎng),好好吸收藥性,我剛才特意封住了他的五感,讓他陷入昏睡之中,哪怕外面鬧得天昏地暗,他都不會醒來,估計要睡足兩天兩夜才能休整過來!”
葉城微笑的說道。
“我……”
白音璇聽到兩天兩夜,不由想到之前被葉城折磨的睡了兩天兩夜,一抹紅暈悄然爬上臉頰之上,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神色變化。
“兩天兩夜,好,好!”
白海生也知道他父親太過操勞,平日里睡眠就不好,現(xiàn)在能睡足兩天兩夜,對白厚安的身體也是極好的恢復(fù)。
說話之間,葉城把銀針收了起來,遞給了周恒安,淡淡的說道,“周神醫(yī),現(xiàn)在還需要比什么?你要是還不服,那我們來盲灸?”
“葉神醫(yī),你就別打老朽的臉了啊,老朽這點破醫(yī)術(shù),在葉神醫(yī)面前,真是屁都算不上?。∫郧巴刑?,喊老朽一聲神醫(yī),老朽就沾沾自喜,自以為天下第一,今天才知道,老朽就是井底之蛙,老朽給葉神醫(yī)道歉!”
周恒安整個老臉羞得通紅,顫抖地說道。
“哦?這么說,周神醫(yī),你現(xiàn)在服了?不認(rèn)為藥神殿,青木閣都是沽名釣譽(yù)之輩了?”
葉城冷笑的說道。
“葉神醫(yī),我與我兒有眼不識金鑲玉,狗眼看人低,貶低了葉神醫(yī),也貶低了藥神殿與青木閣,今日我們方才知曉,你們青木閣培養(yǎng)出的弟子,真的驚才絕艷之輩,老朽為之前無知的論道歉!”
周恒安現(xiàn)在徹底的服氣了,內(nèi)心充滿了贊嘆。
而就當(dāng)葉城準(zhǔn)備說什么,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是,青木閣的弟子是厲害無比,但是他不是青木閣的弟子,周神醫(yī),莫要被他給騙了?。。 ?
這聲音傳來之后,眾人不由的朝著門口望去,頓時就看到一個踩著高跟鞋的絕美美女,當(dāng)然來人便是白凌霜了!
白凌霜走了進(jìn)來之后,立刻吸引了葉城的目光,特別是那大紅絲裙的領(lǐng)口下,因為憤怒和步伐過大,導(dǎo)致那雪白而又豐滿的雙子峰,搖搖欲墜,晃得葉城鼻腔差點噴血,身體的邪火都不由亂竄了。
果然經(jīng)過磨豆腐之后的雙峰,更顯壯闊啊,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臥槽,我這是怎么了?這可是音璇的三姑啊……”
葉城急忙按下這想要當(dāng)白音璇三姑父的邪惡念頭,暗罵自己幾句,只是白凌霜眉心的黑氣已經(jīng)極度濃烈,看樣子很快就要發(fā)作了。
“哼,白凌霜,你個臭女人,處處羞辱我,等著稍后你發(fā)病,看我怎么修理你,你不是怕疼嗎?老子要不你屁股打爛,讓你苦苦哀嚎,老子就不叫葉城。”
白凌霜哪里知道葉城的想法,她憤怒地盯著葉城看,盯著這個唯一敢打自己的男人,而且還打的這么疼,今天她一定要討回公道,讓世人都知道葉城的那可惡的嘴臉。
想到這里,她狠狠咬牙切齒道,“大哥,大嫂,周神醫(yī),周醫(yī)生,千萬不要相信他,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大人渣!”
“葉城,今天我白凌霜就要替天行道,揭穿你這狗東西的虛假身份,讓你無所遁形,讓你敗在我手中,哈哈哈!”
白凌霜得意地笑起來,當(dāng)眾揭穿葉城虛假的面具帶來的爽快感覺,讓她很爽很過癮,甚至比與林珊珊一起磨豆腐還要爽!
之前葉城依仗著白音璇這臭丫頭,勉強(qiáng)能跟她斗一斗,可是這里是白家,有她大哥在,白音璇算什么?
哪怕是白海山來了,也都無濟(jì)于事!
她今天非要讓葉城知道,整個南省,還沒有誰敢打她的臉!
打了就要付出代價!
可是下一秒鐘,她就聽到白海生憤怒的聲音,“白凌霜,你腦子抽了嗎?胡說什么,給我趕緊閉嘴,還不快來拜見葉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