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沒一分鐘,外頭響起了車子熄火,開關(guān)車門的聲音,沈晨鳴趕緊出來,看見秦雙雙站在車邊,正在用鑰匙鎖車門。
“媳婦!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出啥事了?”
男人的語氣明顯透著關(guān)心和緊張,秦雙雙鎖好車門,笑了笑:“沒事,進去說?!?
兩人進了家門,沈老爺子和秦爺爺同時看向秦雙雙,同時眉開眼笑。
“回來了!”
“沒事吧?”
尤云娥和沈國富也很擔心,只是沒說話,擔憂地看著她。
“我沒事?!鼻仉p雙坐下,把包放在沙發(fā)上,“學(xué)校里有人舉報我參與了益盛居的經(jīng)營,我們學(xué)校的校長,副校長和德育處主任,政治處主任要去那里調(diào)查,我順便請他們吃個飯?!?
沈老爺子頓時滿臉不樂意:“誰吃飽了撐的管那么寬?參沒參與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秦爺爺嘆氣:“現(xiàn)在的人?。⌒难墼絹碓叫?,見不得人好。誰比他們好一些,就恨不得把人拉下來踩在腳下?!?
沈國富抱著膝蓋冷笑:“舉報的人就是個傻子,參與了又怎么樣?他們能查出來嗎?無非就是折騰人罷了。”
尤云娥也覺得那個舉報的人腦袋有問題:“見不得人好又怎么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種事誰會擺在明面上?那人簡直有病?!?
沈晨鳴看呆問題的出發(fā)點不一樣,他輕柔地問秦雙雙:“知道舉報你的人是誰嗎?”
“大概能猜到,只是不敢確定?!鼻仉p雙胸有成竹地回答,“這些年我在學(xué)校很少跟人深交,更沒跟人交過惡,舉報我的就那么一兩個。
別人我不敢肯定,樊墨紅絕對是其中之一。當時我擠掉了他助教的位置,他對我懷恨在心。”
“樊墨紅?”
沈晨鳴記住了這個名字,他要重點關(guān)注一下,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好好的為什么無中生有。
說實話,這年頭,誰在外頭沒有點搞活經(jīng)濟的手段?只要不是很過分,不是很明顯,上頭全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國家喊的口號就是讓一批人先富起來,誰有門路,都會去摻和一腳。除非是完全沒有門路的人,才會拿著一份死工資。
再說人家要去暗地里做點啥,也不可能大張旗鼓呀,沒有點特殊手段,根本就查不出來好嗎?
舉報他媳婦真沒什么意義。
“要真是他,簡直可惡?!庇仍贫馂閮合眿D抱不平,“當初你是憑本事當上的實習(xí)老師,他憑什么懷恨在心?學(xué)習(xí)不好就算了,人品還這么壞,這樣的人不配為人師表?!?
沈老爺子伸手指著沈晨鳴:“你,去好好查一查,不能讓你媳婦平白無故受人欺負。以后要是誰看不慣都來舉報,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
沈國富點頭:“聽你爺爺?shù)模刹荒芙须p雙被人欺負了。咱們不欺負人,不代表可以讓人隨意拿捏。
他舉報可以,地拿出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隨口胡說,那可不行,好好查查他,給他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