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徹底脫離了那種環(huán)境,她只要好好努力,好好跟上程惠的步伐,她的未來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精彩!不需要男人!
她努力學(xué)著程惠的樣子,鎮(zhèn)定地主持著拍賣會。
程惠站在一旁喝茶微笑。
什么都親力親為得累死,能讓別人干的事情她自己絕對不干。
不過她剛笑了一下就趕緊收住,旁邊有很多島國商人在看著呢,不能讓他們看見她還笑得出來!
她咳了幾聲,裝作難受地離開了。
三天之后,這次秋交會結(jié)束,所有外商陸續(xù)離開。
松下等人也要離開了。
程惠為了安他的心,還給他準(zhǔn)備了一出戲。
廣交會結(jié)束了嗎,都得盤點訂單。
程惠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份“異?!钡挠唵巍?
廣交會的辦公室里響起了摔杯子的聲音,一群人去圍觀。
沒等他們知道什么事呢,就看見程惠氣勢洶洶地從里面沖出來,一路沖出會場,沖向江明的賓館。
松下一直派人盯著江明和程惠的動向。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派人盯著,可能是因為,心底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吧......
所以程惠剛鬧開,剛出會場,就有人飛奔去給松下報信了。
程惠剛到江明所在的賓館,松下也到了,他眼睜睜看著程惠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跑進賓館,他悄悄跟在了后面。
看著程惠砸江明的門。
江明就是不開門!裝作人不在。
段立從隔壁房間出來,一臉心虛慌張地跟程惠解釋:“程廠長,我們領(lǐng)導(dǎo)不在屋里?!?
程惠大喊:“那在哪呢?不用撒謊!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他今天一天都沒出門!”
“我們領(lǐng)導(dǎo),去,去衛(wèi)生間了!”段立道。
“繼續(xù)撒謊!這房間帶衛(wèi)生間!”程惠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段立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頓了兩秒小聲勸道:“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吧,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他簡直不讓我活??!”程惠大喊:“我不管!反正訂單是他自己簽的,上面沒我的名字,我不負(fù)責(zé)!你們自己想辦法!”
段立接連被吼了好幾次,似乎也生氣了,冷聲道:“那訂單確實是我們自己簽的!我們自己想辦法就自己想辦法!不勞程廠長費心了!慢走不送!別打擾我們領(lǐng)導(dǎo)休息!”
“你!”程惠生氣得抖著手指指點他:“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不用我管!我就一點都不管了!1億個娃娃,幾千萬個隱藏款,你們自己做吧!”
段立冷聲道:“不就是一些娃娃,我們征用全國的玩具廠,一個月就能做出來!”
“哼!”程惠冷哼:“只是娃娃的問題嗎?不需要我做得那種防偽卡片嗎?用普通卡片,你們就等著假冒的卡片來兌獎,賠死吧!
“再說,松下他們會同意用普通卡片嗎?”
段立似乎才抓住重點,疑惑道:“卡片,那卡片怎么了?”
程惠冷笑一聲:“反正不用我管,懶得跟你多說!我這訂單滿滿的,一個都擠不出來!”
說完似乎怕被他纏上的樣子,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段立真纏上她了,不管不顧地拉著她的胳膊:“程廠長,把話說清楚再走!”
眼前的房門也突然被打開,江明站在門口急道:“那卡片怎么了?別的印刷廠不能做嗎?”
“哼!”程惠只是冷哼,想走。
走廊里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
江明出來拖著她另一個胳膊把她拽進屋,語氣焦急道:“你好好跟我說說,那卡片怎么了?”
他轉(zhuǎn)頭又對程惠身后跟著的四五個秘書道:“你們誰知道?也進來跟我說說!”
一群人進屋,段立“啪”地一聲甩上房門。
松下心滿意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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