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里,霍霖就在母親的病房。還在嘗試著勸說,還是不想就此放棄。
“媽,你就跟爸道個歉,跟他保證不干涉宴希的事離婚訴訟就能撤回來。”
“我怕他啊,離婚就離婚,他都不丟人,我怕什么。他還真以為離了婚我就沒權利管宴希了,我看他才是老糊涂了?!?
有人來了,周丹鳳又牛氣起來,不是之前的怏怏不樂了。
“你讓我怎么說你呢,現(xiàn)在宴希都不聽你的,你怎么管。”
看到母親這個強硬的態(tài)度,霍霖就氣。
“從今以后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宴希聽不聽是他的事?!?
“還有,喬瑾瑜在這家醫(yī)院,你給我注意點?!?
霍宴希的事還沒弄明白,還得警告霍霖,在她看來操心的事多如牛毛。
“你剛才才說不管了,話音還沒落下呢,就反悔了?!?
“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不用管?!?
道理霍霖都懂,就是母親不提醒,他也不能對喬瑾瑜有什么非分之想。但這么說完全是為了和母親對抗,就是讓母親不要干涉的太多。
“你要是敢去招惹她,我就還像以前那樣……”
“你打住吧,你以為你還是三十多年前的你啊。走路喘氣都吃力,還有什么能對別人構成威脅?!?
“媽,我來看你勸你是為你好,你如果還是意識不到你的問題在哪,那就想干什么干什么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成功?!?
放下這句話,霍霖起身離開。
他甚至都后悔自己不該來,就該讓母親自生自滅。
霍霖剛離開病房就迎面看到了喬瑾瑜,于是走上前打了招呼。
“剛聽我母親說起你就遇到了,還真是巧合?!?
“啊,我被借調(diào)過來的。”
“你……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