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父到了沈家別墅,心里的話卻不知道要怎么說出口。沈翼初看著眼前的男人,眼里閃過一道幽暗的光芒。
他輕扯了一下嘴角,“顧總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這話諷刺的意味十足,顧父的臉險(xiǎn)些有點(diǎn)繃不住。
太勉強(qiáng)的勾起一抹笑容,將手里面的禮品遞上。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都怪我教女無方,讓情情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大罪,還望沈少多多海涵?!?
沈翼初坐在沙發(fā)上,并沒有伸手接過禮物。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漫不經(jīng)心地敲打著桌面。他表現(xiàn)的越是平靜,顧父心里就越是沒有把握。
“既然所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大罪,又何來多多包涵一說”
沈翼初站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一瓶紅酒,暗紅色的酒水倒進(jìn)高腳杯里,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他舉起高腳杯,輕抿了一口,酒香在口腔里彌漫開來,讓他眉間的怒意也減少一點(diǎn)。
“顧總還是另辟捷路的好,我就不送了?!?
沈翼初坐回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微微抬了抬下顎。見他拒絕的如此干脆利落,顧父的臉色鐵青無比,感覺自尊都被踩在地下肆意摩擦。
他張了張嘴還想繼續(xù)勸說,但在對上沈翼初那雙黑曜石般深不可測的雙眸時(shí),心中顫了顫,感覺一陣涼意撲面而來。
“那么就不打擾沈少了,我這就告辭?!?
自知繼續(xù)留下去也無果,顧父臉色黑沉的離開沈家別墅。
“你剛剛干嘛給他提醒”
在顧父離開之后,蘇默從樓上下來,把沈翼初和顧父的話聽了進(jìn)去,忍不住疑惑地問道。
她對于這個(gè)男人的秉性可是一清二楚,招惹了他的人焉能有何好下場
他竟然讓顧父另辟蹊徑,那豈不是等于給他又指了一條路
沈翼初抬起頭,看著蘇默站在樓梯上,嘴角微微彎了起來。
“默,你覺得顧家現(xiàn)在還有可能起死回生”
蘇默搖了搖頭,下意識忽略了他對自己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