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玻璃窗里往里面看。
那個照顧了他二十三年的女人身上綁著大大小小的檢測儀器,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陸南驍?shù)囊暰€落在女人那半白的頭發(fā)上,心里好像也沒什么感覺。
站了一會后,他還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沒有人接。
撥了第二個依舊如此。
……
許南音跟母親一下樓,許靜就開始數(shù)落她:“你跟沈夜只是在交往,你們還沒有領(lǐng)證,你可不能再這么積極了,那樣會被人家瞧不起的!”
許南音:“……”
“媽,不是你說要在那里守著的嗎?”
“媽跟你能一樣嗎?媽去照顧你陳阿姨,那是因為我和她是朋友,你去照顧人家,你是什么立場?”
因為她跟陸南驍還沒有離婚,陳阿姨應(yīng)該算是她名義上的婆婆。
她也應(yīng)該幫忙看一下。
許南音沒吭聲,許靜接著說道:“總之媽是過來人,說的話都有道理,你想想你之前是怎么對那個姚慧的,熱臉貼她冷屁股,為她跑前跑后,任勞任怨的去照顧她,結(jié)果等那陳時禹發(fā)達了,人家不但不感激你,還到處給你潑臟水說你倒貼她兒子……”
后面的話,她沒往下說,但是一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很生氣的。
“陳阿姨不是那種人?!?
“我沒說你陳阿姨是那種人,媽是讓你矜持一點!”
許南音知道母親是為她好,便道:“我以后都聽您的?!?
得到女兒這句話,許靜心里總算舒服了一點。
走出醫(yī)院,許南音找了個好停車的地方,才打開叫車軟件叫車。
這個時間點不是那么堵車,很快就有人接單了。
等兩人坐上車后,許靜夸贊的說道:“不過有一說一,沈夜那個孩子真不錯,你給他打電話,他就趕過來了,這可比那個陳時禹強多了!”
陳時禹其實也孝順,只不過他是讓許南音幫他孝順,每次姚慧有個頭疼腦熱,都是她去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