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無奈的笑了笑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向來如此,公司的事你也知道,我很少過問?!?
我抿唇,扯了抹笑,沒再繼續(xù)多問了,很多事,若是過度關(guān)注,就異樣了。
和許知意聊了一些家常里短的瑣事,提及趙金山一家,許知意有些抱歉的看著我道,“玉恩,之前我聽說盈盈不懂事和你鬧了幾句,這事我后來說過她和表姨夫了,你別放在心上,我姨媽就盈盈一個女兒,一家人把她養(yǎng)得有些驕縱了,我姨夫也舍不得說她,她在外面豪橫慣了,不把人放在眼里。”
我仔細想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之前我約易琛吃飯的時候無意和趙盈盈撞上的事,微微笑了笑,我倒也沒放在心上,淡淡道,“沒事,我沒放心上?!?
她笑了笑,遲疑了幾秒道,“我知道,你向來寬容大度,自然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但阿韞是個護短的,我能看得出來,他在意你,這事他大概是放心上了?!?
聽到這,我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話里有話,一時間側(cè)目看她,開口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說?”
若是只是單純的想要道歉,大可不必后面扯到巖韞,想來她繞那么大的彎,是在這。
被我直接戳破,她有些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玉恩,你我都是巖家的媳婦,也都清楚巖家在江城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我嫁給巖家,要純說是對阿烈的感情,外人聽了也是不信的,畢竟阿烈俊朗帥氣,喜歡他的女子有的是,你我某種程度上講,其實都是依附著巖家的勢力生存,雖不直接,但身后的家族也都有影響?!?
說了許多的鋪墊,她才微微抽了口氣道,“巖家雖是商賈人家,但這些年來在江城的影響不小,不少官員換代調(diào)遣巖家都有發(fā)權(quán),上次盈盈沖撞你的那天我姨夫找阿韞原本是有事要同他談的,只是后來盈盈莽撞,和你生了嫌隙,阿韞是個護短的,我姨夫的事后來他也沒再過問了?!?
聽她說了那么多,我倒是很平靜,畢竟這些事巖韞之前就多少和我提過了,巖韞也說了他不想插手的具體原因,自然不是單純的因為趙盈盈和我鬧不快造成的。
看著許知意,我淺笑道,“大嫂,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和巖韞沒有你看到的那般好,他也沒那般在意我,我和趙盈盈發(fā)生的那點小事不足以影響他什么,他和趙金山之間可能是其他原因,所以,我沒辦法幫你勸巖韞,甚至,我可能在巖韞那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