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找不到不讓他住的理由,我只好點頭,“可以!”
“哐當(dāng)!”外面?zhèn)鱽砺曧?,緊接著是各種東西雜碎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以為母親出了什么,嚇得連忙下床去看。
不想被巖韞攔腰半抱回床上,我凝眉,不悅道,“巖韞你干嘛?”
他低頭看了一眼我赤著的雙腳,低沉道,“穿了鞋再去?!闭f話間,他已經(jīng)從床的另外一邊將拖鞋拿了過來給我穿上。
我有點意外,這人......。
想到這里,我搖了搖頭,把那些不實際的東西甩掉,下床出了臥室。
聲音是從不遠(yuǎn)出的房間傳來的,是宋月雨的房間。
砸東西的聲音消停后便傳來宋月雨崩潰的尖叫聲,一時間,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巖韞便疾速推開了宋月雨的房間門,走了進去,隨后傳來的便是他擔(dān)心的詢問聲,“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愣在原地,看著宋月雨的臥室門,久久呆愣住。
“這么緊張么?”耳邊傳來譏嘲的聲音,是沈知城,他似乎剛回來,高大的身影立在我身后,目光看著宋月雨的房間挨著我耳邊道,“你就這么看著他跑去關(guān)心另外一個女人?”
我抿唇,早習(xí)慣了這種事,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知城賤兮兮的跟在我身后嘴賤道,“不是,你的男人都進別的女人房間里了,你就這么走了?不進去看看?”
進了臥室,我轉(zhuǎn)身,將他堵在門外,看著他道,“進去看什么?”
他頓了一下,一臉奸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看什么?當(dāng)然是溫香軟玉,郎情妾意的畫面啊?!?
我覺得沈知城就是上帝派來膈應(yīng)我的。
“碰!”我直接關(guān)上了門,將他那張欠揍的臉隔絕在了門外。
躺在床上,我心口堵得難受,人總是這樣,不撞南墻,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