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讓警方介入,白凝星不同意,他說他相信阮沉瑾不會做這種事情,白凝星依舊不相信。
現(xiàn)在阮沉瑾親口在她面前說,她就相信了嗎?
而厲慎皺眉看在阮沉瑾的眼里,就是他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甚至還對白凝星這傻白甜的做法感到恨鐵不成鋼。
白凝星慘白的笑道:“月月一直以來都嫉妒我這個私生女占據(jù)了她的位置,沉瑾和她也不熟悉,更沒道理要這么幫她?!?
說是沒道理,但也從側(cè)面說阮沉瑾討厭他們私生子女這種人。
而這種人里,還包含了厲慎。
一聽到私生女占據(jù)她的位置,厲慎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冰冷無情的聲音冷笑道:“哪里有什么該不該的?是什么樣的都是父母說了算,記恨在你身上算什么?”
“我沒事,阿慎,有你體諒我,我就很開心了?!卑啄强吭谒募绨蛏?。
厲慎后退了一步,白凝星沒有靠過去,但從阮沉瑾的角度來看,他們兩個人就是貼在一起。
阮沉瑾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道:“你們要是喜歡表演恩愛的畫面,可以去廣場上表演,但不要在這里惡心我一個人好嗎?”
她是窮,但泥人還有三分脾性呢,更別說她是活人!
“對、對不起,沉瑾,我、我是情難自禁,你不要責(zé)怪阿慎?!卑啄羌泵Σ林蹨I站直了身體。
厲慎見阮沉瑾如此冷漠刻薄,生氣道:“既然你說你沒做過,那你就去警局自首,只要你真的沒有拐跑白凝月,警察會還給你一個公道!”
“如果我不親自去呢?”阮沉瑾心臟疼痛地看著他。
他那36°溫暖的嘴是怎么說出那么冷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