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宋惜惜也明白,德妃所的一切,在沒有旁的證據(jù)證明之下,是站得住腳的,哪怕大家都知道,這只是敷衍之詞。
因?yàn)?,縱然是流導(dǎo)致淑妃和皇后反目,也依舊無法將大皇子被謀害一事與這件事情扯上什么關(guān)系。
謀害皇子,是死罪;
攪和后宮不得安寧,頂多也只是降位份,德妃有二皇子在,能降到哪里去?便是降了,要復(fù)位也是遲早的事。
德妃說出這番話之后,心里便已經(jīng)淡定許多了。
卻不料,宋惜惜卻硬要將事情銜接起來,道:“也就是說,她們之間的最大的矛盾由此而起,一旦皇后或者淑妃哪一方出事,都必將先懷疑對(duì)方,德妃娘娘,微臣這分析可有錯(cuò)?”
德妃瞳孔一縮,猛地看著宋惜惜。
她不能否認(rèn)宋惜惜的分析有錯(cuò),因?yàn)檫@是慣常思路的分析。
德妃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了,“王妃,這是兩件事情。”
“是兩件事情沒錯(cuò),但一場針對(duì)皇子的謀殺,可以由兩件,三件,或者無數(shù)件事情鋪墊而成?!?
“王妃這是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本宮?”德妃霍然起身,聲音帶著慍怒。
宋惜惜微微搖頭,冷靜地道:“德妃不要激動(dòng),微臣只是排查加推測,合理地懷疑每一個(gè)人,但只要是清白的,我絕不冤枉?!?
說完,宋惜惜告辭而去,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臉上毫無血色的青嵐,她甚至在顫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