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才說了一句,“我不能夠在對方?jīng)]有直接錯處的時候,動用監(jiān)察司的刑罰去懲罰一個朝廷命官,縱使我是監(jiān)察司禮,也不能這樣做。”
卓施然其實多少也猜到了,畢竟當時蒼想讓監(jiān)察司對她用刑,都還給她安了個偷習秘術的名頭。
但卓施然沒有猜到的是,這個丹鼎司禮的下一句話,“不過,我煉了一種藥?!?
卓施然眼睛一亮,等著丹鼎司禮繼續(xù)說下去。
然后就聽到丹鼎司禮的聲音里似乎透出幾分無趣來,“沒什么意思的藥,醫(yī)不了病,治不了傷,毒不死人。唯獨只有一種功效……”
丹鼎司禮繼續(xù)道,“就是讓人疼,非常疼,疼很久。但因為沒什么意思,所以也沒多煉,也沒再煉,到現(xiàn)在,就剩一顆。你若是考過了,我雖然不能對朝廷命官用刑,但可以請他喝一杯茶……”
丹鼎司禮的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無需再繼續(xù)明了。
卓施然笑著朝丹鼎司禮行了一禮,說道,“大人,那便這般說定了?!?
丹鼎司禮看著她,聲音里似是又有了些若有似無的笑意。
“你倒是有意思,還沒考過呢,不為自己可能受刑而害怕……怎的?煉藥師之名已經(jīng)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早就聽聞京都卓家九女天資卓絕,沒想到,還挺狂?!?
丹鼎司禮一抬手,一個卷軸就朝著卓施然拋了過來,“你有一晚的時間準備。卓九,是你受刑還是蒼喝茶,就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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