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大姑娘這話倒是說到漂亮,可姬家大姑娘怕是忘記了,欺君可是要?dú)㈩^的!”熹貴妃似笑非笑地看著姬梓昭,怎么看怎么都是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姬梓昭不慌不忙,“微臣不過是去鎮(zhèn)子上喝杯茶,貪口吃而已,熹貴妃卻說足以砍頭,微臣惶恐,并知道究竟犯了何等重罪?!?
熹貴妃冷冷一笑,“現(xiàn)在倒是不承認(rèn)了,難道文惠還能污蔑你不成?”
姬梓昭當(dāng)然不能正面咬定被公主污蔑,她只是再次確定,“微臣確實(shí)不曾做過?!?
熹貴妃,“……”
這嘴是鐵打的不成?
不然怎么就這么硬了!
“若非不是姬家大姑娘去鎮(zhèn)子上查證,如何能惹來那些兇猛之人?”文惠戚戚然地看著姬梓昭,委屈的樣子就好像是姬梓昭把她如何了。
姬梓昭直視著文惠的眼睛,“微臣前往鎮(zhèn)子,可有跟文惠說過是為了查證什么?”
“當(dāng)時我詢問過姬家大姑娘是不是為兩位閨秀出頭,姬家大姑娘并不曾否認(rèn)過!”
“那是因?yàn)槲⒊几緵]聽懂文惠公主說得是什么意思。”
“姬家大姑娘后來特意尋找兩位閨秀出事的酒樓,還花重金懸賞知情者又是為了什么?”
“既是文惠公主相隨,微臣自要找人少的酒樓保證文惠公主的安全,剛出事的酒樓自然人煙稀少,至于花銀子打聽消息,也是微臣想要知道那些鬧事之人可否還會回來傷害到文惠公主。”
文惠僵在原地。
明知道姬梓昭在說謊,但她就是找不到證據(jù)。
咬了咬牙,文惠看著姬梓昭又道,“若非不是四皇兄來的及時,我只怕要被追趕馬車的那些人害死,難道這也是姬家大姑娘為了保證我安全才惹來的人嗎?”姬梓昭心里冷笑一聲。
終于等來了她一直都在等的話,也不枉費(fèi)她跪在這里兜了這么大一個圈子。
“當(dāng)時在酒樓時,是文惠公主非要鬧著報官,微臣并不想把事情鬧大,故帶著文惠公主離開,后來便被人圍追堵截,那些兇狠的惡徒更是想要文惠公主的性命,就連文惠公主自報了身份,他們也沒有把文惠公主放在眼里。”
文惠被對峙到啞口無,是慍怒更是震驚。
明明在外面的時候,無論她說什么姬梓昭都無力還擊的啊。
怎么現(xiàn)在被懟到張不開嘴的那個人,反倒成了她?
再是看孝昌帝的一張臉,早就是烏黑烏黑的了。
明知道公主身份,卻還想追殺,這是要做什么?
這根本就是置皇權(quán)而不顧!
熹貴妃見皇上臉色難看,忙開口道,“這么大的事情,怎能憑一個臣子胡亂語,來人,去將今日隨著文惠公主出行的宮人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