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梓昭觀察著皇后娘娘的表情,斟酌地詢問道,“這位西戎的錦王很厲害?”
鐘皇后回過神,看著姬梓昭搖了搖頭,“厲不厲害本宮不清楚,但本宮卻記得,當初西戎送到禹臨的那個質(zhì)子,就叫白慕錦?!?
姬梓昭,“……”
是真的被嚇了一跳。
“我剛剛打聽道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敝x璟麒想著自己當初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反應(yīng)可是比姬梓昭大多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四哥就是西戎的質(zhì)子,如今又跑出來了一個同名同姓的,可見他當時得知時得跳起來多高。
姬梓昭看著謝璟麒道,“此事還有誰知道?”
各國皇族起名最是講究,歷代的皇子在起名時,看似時皇上的隨性而為,實則在皇上起了名字后,內(nèi)務(wù)府是要提前查一番皇族家譜的,在確認名字沒有重復(fù)后,才會落在被賜名的皇子頭上。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重名的可能性。
只是如今被文慧這么一鬧,后宮之中懷疑謝璟瀾身世的人一抓一大把,若是這個時候?qū)⒋耸滦孤冻鋈?,只怕是要被人抓到話柄?
屆時倒打一耙,被動的就是她們這邊了。
“父皇我都沒說,其他人想要知道自然是沒門?!敝x璟麒哼了哼,他又不傻,這樣的事情那是隨便能往外說的嗎?
鐘皇后贊許地點了點頭,“現(xiàn)在確實并不是將此事掀出去的好時機,宮里面鬧成這樣,咱們也要息事寧人才好?!?
文慧的事情看似是真相大白了,可皇上真的會就此放下多年的猜疑?
怎么可能。
“此事七殿下做的漂亮,七殿下現(xiàn)在越來越有心懷大計的樣子了。”姬梓昭看著謝璟麒道。
謝璟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算是咸魚也得有翻身的一日不是?”
姬梓昭笑著點了點頭,這話說得倒是沒錯。
謝璟麒忽然想到了什么,看著皇后娘娘問道,“對了,宮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會把四哥的身世給牽扯進來?”
鐘皇后和姬梓昭對視了一眼,才是將最近宮里面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想著謝璟瀾的脾氣,鐘皇后還特意挑揀了一番。
哪里想到饒是如此,還是讓謝璟麒原地爆炸了。
“小時候我就瞅著文慧不順眼,一天天裝的跟池塘里的荷花似的,其實心眼子里面裝的全是泥!”
打小的時候,謝璟麒就不喜歡文慧,這些年跟文慧說的話一個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要是早讓他知道是這樣的,他還不如早些年就將文慧推進吃糖里淹死算了。
不是喜歡裝荷花嗎?
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鐘皇后勸說著,“此事確實跟文慧有關(guān),但要不是熹貴妃那邊出謀劃策,任憑一個文慧哪里能掀得起這么大的風浪?!?
謝璟麒看著皇后娘娘半晌,忽然就是轉(zhuǎn)頭往外走。
鐘皇后連忙喊道,“你這是去哪里?”
“血洗華清宮!”
得,越勸越來勁了!
姬梓昭,“……”
這咸魚翻身還是沒翻利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