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著重提起了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
四大醫(yī)館一直都跟皇城內(nèi)各家藥鋪有往來,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也自在其中,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愈發(fā)的同工減料,不但缺斤少兩,更是在藥材里面參雜石子添秤。
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仗著有宣平侯府撐腰,就算是告上了奉天府也不怕。
好在當(dāng)家的知道此事后,讓他們將此事給宣揚(yáng)了出去,現(xiàn)在滿城的醫(yī)館知道此事都是連起手來拒絕跟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合作。
現(xiàn)在就算奉天府包庇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也毫無卵用,徹底沒有醫(yī)館愿意與他們合作,也著實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姬梓昭想著那日姬汝筠那盛氣凌人的模樣,倒是覺得宣平侯府下面的那些鋪子做出如此仗勢欺人的事也是正常不過的。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
上梁都是不正,又哪里能指望下梁不歪?
姬梓昭回到姬家的時候,子時都是已經(jīng)過了。
整個姬家都是靜悄悄的,唯獨四夫人所居住的姝院還亮著淡淡的燭光。
姬梓碧聽從長姐的話,連夜回到姬家看望母親。
肖靜姝淚流滿面的都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只是激動過后,愁容緊接著就爬上了臉。
姬梓碧跟姬家其他的小女兒一般,都是年幼習(xí)武,七歲就進(jìn)了軍營磨煉,若非不是那次在軍營受傷,也萬萬不會悄悄地跟在大姑娘身邊忙活著。
肖靜姝知道姬家人都看不起大姑娘,便謊稱姬梓碧拜師學(xué)了經(jīng)商,其實就是連她也不知道姬梓碧這些年究竟跟大姑娘折騰什么呢。
“你這個時候回來,可是大姑娘的意思?”如今姬家都是這般模樣了,眾人想要躲都是躲不出去呢,要是姬梓碧這個時候回來,豈不是也要跟著一起被人指指點點,甚至是被皇上判罰?..
姬梓碧避重就輕地道,“大姐姐說讓我回來看看娘親,我一會便是就要走了。”
“真的是大姑娘說的?”肖靜姝有些不信,就算姬梓碧一直跟大姑娘暗中聯(lián)系,但是她卻從沒有跟大姑娘往深了走動。
姬梓碧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塞進(jìn)了母親的手里,“上次我寫信便是告知娘親,千萬不要跟大姐姐為敵,大姐姐可并非是外人說的那般窩囊,況且這幾年大姐姐真心待我,什么都是不差了我的,如今姬家內(nèi)憂外患,娘親你可是要多幫幫大姐姐才是。”
肖靜姝看著那一疊銀票都是驚呆了,“這都是大姑娘給你的?”
姬梓碧點了點頭,“這不過只是上次巴川的時候,大姐姐怕我苦了自己給我路上零用的,這幾年我也是沒少攢銀子,都是存在了匯通錢莊,娘親若是用銀子隨時跟我說就好?!?
肖靜姝聽得眼睛都是直了。
這銀票加起來起碼要有幾千兩啊……
誰家的零花是這么個零這么個花法的!
真的是沒看出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大姑娘竟然這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