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啊愛啊的,那是小孩子才談的東西。
如鐘皇后站在的這個高度,所要考慮的只有權(quán)衡和利弊,若再是談感情,那才叫幼稚,不過鐘皇后談不了,卻并不會阻止其他人談,有她一個活的這么現(xiàn)實(shí)的就夠了。
所以瞧著姬梓昭跟鐘芯宜關(guān)系好,鐘皇后自然是開心的。
就算是再怎么權(quán)衡利弊,那也是她親侄女,身上流淌著的跟她一樣的血液,若是有其他的辦法,誰又忍心將自己的親人捏在手里仔細(xì)謀劃呢?
“皇后娘娘的思量是我等萬萬不如的,若微臣能有幸?guī)椭屎竽锬镆欢俏⒊嫉臉s幸也是微臣應(yīng)當(dāng)做的?!奔ц髡杨h首道。
“那么一大株的紅珊瑚擺件,哪里又是小小的一二?”鐘皇后當(dāng)初聽聞此事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
當(dāng)年那株紅珊瑚實(shí)在是太過轟動了,就連皇上都是起了心動想要收進(jìn)宮里面的心思,后來還是戶部尚書跪在御書房外哭窮了小半個月,才讓皇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就是一個擺件而已,當(dāng)初微臣將它買回來時也沒想過能有如此大的用處?!奔ц髡褜?shí)話實(shí)說。
四大醫(yī)館雖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姬梓昭接手后,跟其他城池的商鋪也是有著很多合作的,其收入也是相當(dāng)?shù)目捎^。
如今又跟朝廷接連做了兩筆買賣,雖談不上收益巨大,但也是長期穩(wěn)定的收入,外加金家的那幾家藥鋪每日的流水進(jìn)賬,錢對于姬梓昭來說真的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
再說白一點(diǎn),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在姬梓昭的面前都不算做問題了。
鐘皇后,“……”
擺件而已……
這話要是讓戶部尚書聽了去,只怕要當(dāng)場氣厥過去。
不過鐘皇后當(dāng)然不會詢問姬梓昭究竟哪里來的那么多的銀子,小輩們手里面寬裕她跟著高興高興就好了,至于那些刨根問底的事情,不但浪費(fèi)自己的精力還會傷害了彼此的感情。
那樣的蠢事,鐘皇后才不會做。
“說起來,后日就是芯宜大婚了,雖說老七跟老四按照本宮這里算起都是芯宜的表兄,但皇子出席未免有些太過顯眼,況且最近他們也都在忙著其他的事情,委實(shí)是沒有辦法出席,不如就由你代勞吧?!辩娀屎筇嶙h道。
姬梓昭一愣,“微臣去怕也不合適?!?
她是鐘家的義女不錯,但也是皇族的皇子妃,鐘家跟皇家比,自然是皇家最大,既四皇子都是不出面,她又怎好一個人強(qiáng)出頭?
鐘皇后示意戴嬤嬤一眼,很快,戴嬤嬤就是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擺放著一個首飾盒,打開后里面是一套金鑲玉的首飾。
“你空著手去自然不好,但若是幫本宮去送禮,任由是誰也再是說不出個一二來?!辩娀屎笮χ?。
姬梓昭看著面前的首飾,說不驚訝是假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算是反應(yīng)過來,這段日子皇后娘娘拉著皇上一同挑選賀禮,是爭寵更是為了幫她爭取一個前去潯陽張家的理由。
有了皇上的許可,誰還敢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