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警員涌入,將一個戴著手銬與腳鐐的中年人押進來。
“占中發(fā)起人,港島中文大學教授陳建民!”
“他不是跑到美國去了嗎?還獲得了政治庇佑,怎么被抓了!”
“甚至國際罪犯連引渡條例都沒用!”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目瞪口呆。
向強勝臉色煞白,眼神驚恐,不敢相信,他明白自己真正的完蛋了!
占領中環(huán)是自己資助和發(fā)起的,但登高振臂高呼的是陳建民。
而陳建民在事發(fā)前就被自己秘密送往美國了,而且獲得政治庇護,怎么能抓住呢。
陳建民指著向強勝,擲地有聲地道:“向強勝曾給予我大筆資金支持!我是受他指使的!”
“另外,他還曾指使義安社成員三起謀殺,五起蓄意傷人,擾亂市場秩序?!?
此時,甄帥大開嘴炮,滿臉嘲諷地道:“向強勝,你不是有義安社八萬忠勇嗎?你不是讓特首怕你嗎?你不是能和中樞對話嗎?”
“哈哈,你不是狂嗎?繼續(xù)狂?。 ?
“我倒要看看你還怎么狂起來!”
甄帥每出一,向強勝臉色就蒼白一分。
他幾句話說
完,向強勝已經(jīng)臉色比死了三天的尸體白要蒼白。
“跟我一起殺出去,每人賞金一千萬!”
突然,向強勝一把從一名屬下手里奪過一把手槍,虎吼一聲,一邊朝著葉戰(zhàn)天開槍,一邊就朝著門口沖過去。
“去死吧!”
葉戰(zhàn)天大手一揚,寶劍飛起。
嗤!地一聲。
向強勝的腦袋飛出去,頸腔瘋狂地噴血。
無頭的尸體一頭扎在舒敏懷里,直接把此女嚇得吱哇驚叫,瑟瑟發(fā)抖,屎尿齊出地坐在地上。
錚亮的大理石地板,灑落點點血跡,觸目驚心。
血腥的一幕,讓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噤若寒蟬。
魏端公和楊受城都心驚肉跳,惴惴不安,下意識想逃。
他們知道,一旦龍組出動,那必然是亮劍時刻。
義安社必定要倒!
而下一個,很可能就是他們!
但看了一眼門口,傻了眼。
數(shù)十名荷槍實彈的戰(zhàn)士已經(jīng)嚴防死守!
竟然出動了軍隊,誰人能敵?
這時候,一片死寂之中。
楊受城的電話猝然響起,他拿出威圖手機接了幾句,手機滑落在地上。
是手下白紙扇報告。
義安社、和聯(lián)勝、號碼幫十幾個堂口數(shù)萬成員被警方掃蕩鎮(zhèn)壓,骨干被抓,無一逃脫。
關鍵是,有大圈幫和福清幫的配合!
名義竟然是在內(nèi)地流傳很廣的兩個字兒——“協(xié)警”!
出動的人數(shù),是……六萬!
這等于幫港島增加兩倍的警力!
這讓一向對黑色社團束手無策的港島警方,頓時如虎添翼,行動猶如砍瓜切菜般順利。
福清幫……
大圈!
竟然是大圈!
這一剎那間,他忽然明白為什么楊建明會被遣送回來了!
有大圈的幫助,楊建明在美國,哪怕是藏到老鼠洞里,也會被掘地三尺挖出來!
只是,他有一點想不明白。
大圈只是在90年代在港島搞過幾次搶劫案,就銷聲匿跡,和港島社團井水不犯河水,為什么要幫助港島警方鎮(zhèn)壓他們!
他臉色狂變,瑟瑟發(fā)抖,不敢相信地看著姜天道:“你,你和大圈什么關系?”
姜天看都沒看他一眼。
他哪里有資格和自己對話呢,當個冤死鬼吧!
“和聯(lián)勝話事人楊受城,第二個,該輪到你了!”
方國毅目光鋒利如刀,剎那間,身軀挺得筆直,揚眉吐氣!
多年來,他一直想收拾魏端公向強勝楊受城。
但是,他下不了那個決心,關鍵是也沒那個能力!
但很多不明真相的港人,有的認為他昏聵無能,有的認為他和這些大佬們沆瀣一氣。
被港人戳脊梁骨,戳了幾年??!
在退休之前,能辦成這件大事,方國毅很自豪很滿足,就是死也瞑目了!
“方國毅,你想抓我不是一天兩天了!”
楊受城瑟瑟發(fā)抖,但兀自強撐,氣急敗壞地道:
“你方國毅,還有廉政公署,抓我?guī)状瘟耍〉拇巫?
了我,不還是乖乖地放了!”
他越說越是自信,雙手插兜,傲然道:
“我可是合法商人,我遵紀守法,我的每一分錢,都賺得干干凈凈,清清白白!”
“所以,你不要浪費時間了!也不要浪費警力了!”
“楊老板,你的錢是不是干凈,恐怕我更加清楚吧!”
這時候,一道戲謔的冷哼傳來。
一身得體西裝的方展博快步走來,傲然道:
“我已經(jīng)作為污點證人指控你!你開賭場、妓院、販賣軍火毒品、洗錢,從事有組織犯罪活動,還有向警員行賄!我想,你恐怕要終生監(jiān)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