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先生那里。”
原來,司晏深一直隱忍不發(fā),不過是把徐芝芝當(dāng)成了穩(wěn)住敵方的工具。
他故意對著她說她像沈明微,就是要她著急,著急才會急于去做什么,做了就會犯錯。
他本可以徐徐圖之,哪知許枳這個傻瓜竟然答應(yīng)了喬夫人做內(nèi)應(yīng)的要求,上了阿拉法特的船。
事情發(fā)生后,喬先生各種保證說那邊有自己人不會出事,可司晏深太明白肉在人家案板上的感覺,指不定哪一刀就切了。
葬禮過后,他故意裝病,還指明要徐芝芝在身邊陪著。
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把徐芝芝當(dāng)成了許枳的替身難以自拔時,他來了個金蟬脫殼,人已經(jīng)到了棉北。
有很多事,許枳聽得云里霧里,可因為自己真實的參與其中,她能具象的感覺到這是多大的一盤棋,又是多殘酷的博弈。
“這個是時候給你了?!彼龔目诖锾统鲆粋€u盤,“這里面是阿拉法特和趙家勾結(jié)的證據(jù),還有趙家跟棉北紅山房歷年來的往來賬目,不知道能不能管用,我盡力了?!?
大家都沒想到,她還能做到這一步。
本以為,能順利脫險,救出那幾個女孩子已經(jīng)是萬幸,她卻給了他們這么大的驚喜。
喬榛只覺得分外燙手,“你......這是你用性命換來的,理應(yīng)你親自交出去?!?
到時候,她就是大功勞一件。
她搖搖頭,眼睛看向司晏深。
司晏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許枳不想你說出她的名字,我們是普通人,我們只想過平淡的日子,這次之后,就都是陌路了?!?
陌路?喬榛挑眉,“你的意思我明白,就不想攪合在其中,但我跟枳枳不會陌路,我們要一起出國,不是嗎?”
司晏深一下緊張起來,他看向許枳,那眼睛薄紅的樣子感覺要哭了,“你還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