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整個彌羅宮安靜下來。
氣氛更是有些古怪。
就連二郎真君都有點繃不住了,臉上抽搐了一下。
九天仙尊張了張嘴,倒也沒有說什么。
就當沒聽見這句話。
“也就是說,你們都遇到了一條狗,還實施了盜竊之舉?”
“不是盜竊!是打劫!”
月老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
九天仙尊嗯了一聲,目光看向了二郎真君。
二郎真君也總算是可以說話了。
“仙尊,這些事情并非哮天犬所為,微臣可以替哮天犬作證?!?
月老第一個就跳了起來。
“作證?你看看老夫身上的狗腳??!你來比對比對就知道了!”
二郎真君臉色一沉。
“自然要比對一番?!?
當下,二郎真君就將哮天犬的狗爪子,和月老身上的印記比對了一下。
結(jié)果這一比對,讓二郎真君一張臉變得更為難看了。
一模一樣?。?!
幾乎分毫不差。
就連哮天犬也慌了。
狗眼睛瞪得老大,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
“看見沒?看見沒?”
“這腳印一模一樣!”
“你還說不是哮天犬所為?就算你是司法天神,也不該在此地睜眼說瞎話吧?”
月老仿佛是抓住了把柄一般,立馬將矛頭對準了二郎真君。
“這......”
二郎真君人也傻了。
更是用狐疑的眼神盯著哮天犬。
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這狗東西說謊了?
這幾件事情真是它干的?
就是怕自己知道,所以故意編謊話說它下凡去私會老相好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這一次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要被這條狗害慘了。
“二郎真君,你還有何要說?”
九天仙尊問道。
二郎真君微微沉默。
但還是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真相。
“回稟仙尊,昨夜哮天犬確實不在真君殿,它私自下凡......”
當下,二郎真君就把哮天犬私自下凡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這分明是在為哮天犬開脫!”
月老自然是不信,第一個質(zhì)疑起來。
“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廣寒仙子也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二郎真君。
“這......”
二郎真君也是有口難辯。
畢竟這事情是哮天犬自己說的,是真是假他現(xiàn)在也不敢確定了。
要是假的。
那可真就要遭大的了。
“仙尊,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二郎真君又無法證明哮天犬的清白,應當按照天條嚴懲哮天犬!”
月老立即說道。
這下子,二郎真君頓時慌了。
哮天犬也是嚇得嗚嗚直叫。
九天仙尊面露為難之色,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
太白金星風風火火的就沖進來了。
“仙尊!諸位仙友,此事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見太白金星到來,九天仙尊立馬就松了口氣。
他其實心底里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但卻不好說出來。
幸好太白金星來了。
那索性就讓太白金星處理這件事情。
“你們七個先出去?!?
太白金星一進來,就把仙位最低的七仙女趕出去了。
隨后。
太白金星就看向了哮天犬,見它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太白金星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這事兒鬧的。
純粹是替那位大人背黑鍋了。
“此事確實不是哮天犬所為。”
太白金星神情隱晦。
“是那位大人回來了,這一切都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此一出,廣寒仙子、月老、二郎真君以及哮天犬皆是神情大變。
一下子就明白了的意思。
尤其是哮天犬,它幾乎要哭出來了。
嗚嗚嗚!
原來狗狗我是替那位大人背鍋了。
這么一想。
哎嘿?
我咋還有點榮幸呢?
“那位大人......要我的姻緣簿做什么?”
月老面露茫然。
太白金星瞥了月老一眼。
“那位大人自然有所安排,你操心什么?”
月老當即沒話說了。
而一旁的廣寒仙子卻是有些欲又止。
要是姻緣簿還能有些用處,可那位大人要自己的貼身衣物......
這又是做什么呀?
......
苦竹林內(nèi)。
葉青云一臉狐疑的看著院子里那些東西。
又看了看一旁滿臉天真無邪的大毛。
“這都是什么玩意兒?”
葉青云拿起了一顆仙桃,又看了看邊上那本紅色的冊子。
以及一件白色的,有點透透的衣物。
“咦?”
葉青云放下仙桃,拿起了這件衣物。
頓時一股幽香撲鼻而來。
“這衣服......怎么感覺怪怪的?”
葉青云瞪大眼睛,仔細研究起了這件透透的白色衣物,用他銳利的目光將衣物里外都掃試了一遍。
“這上面咋還有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