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人繼續(xù)問道:“哥,那怎么辦?”
易鳴笑了笑道:“還能怎么辦,打碎它。讓這幫人知道知道,他們在做夢。我們現(xiàn)在干的,就是這樣的事?!?
靳人怔了怔,隔了好一會后她笑了起來。
這一笑,微風很輕,陽光很暖。
易鳴似乎聽到了靳人身體里綁著的某根鐵鏈子繃斷的聲音。
他再次伸手在靳人的頭頂上摸了摸,很輕柔。
靳人很享受這一刻。
就在剛剛,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覺得這個世界明亮了一分。
一陣吵鬧聲打斷了靳人的享受,她抬眼看向了吵鬧的地方。
葉子媚和木青華的桌前,已經(jīng)被一群人圍住了。
那些亂擠的人,都被這群人轟走,還有兩三人被直接推倒。
很多人似乎都認識這群家伙,被轟走的人,沒一個敢吱聲的。
還有些人,在這群家伙氣勢洶洶到來前,就已經(jīng)跑遠了,還對著這邊指指點點。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雙耳都釘著一排閃閃亮的耳釘,頭頂中間燙出一綹小黃毛,像在頭頂上開出一條馬路似的。
他大咧咧的往葉子媚和木青華桌前的椅子上一坐,咧嘴笑道:“倆位美女,我有病?!?
葉子媚翻了翻眼皮看了眼青年,道:“確實有病?!?
“啥?”青年怪笑了一聲。
“我說你確實有病,長期熬夜,生活沒有規(guī)律和節(jié)制,氣血虧虛的厲害?!比~子媚看著青年隱隱露出來的黑眼圈道。
青年將袖子捋起,胳膊平放在桌面上,道:“那你再給我好好診診唄?!?五816
葉子媚早看出來這小子不是東西,道:“不用診了。你這病,只有自己能治。自己不治,英年早逝。”
“哎喲,我槽了,你罵我?”小伙嘴一歪,道:“我在你這兒受到了嚴重的精神損害。你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哦?怎么賠?”葉子媚面無表情的問。
“嘿嘿,我不要你賠,我只要你陪?!鼻嗄赀@才呲牙笑了起來。
他悠然的翹起了二郎腿,道:“陪我一夜,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對我的精神損害了?!?
“如果我不陪呢?”葉子媚努力的忍著。
她沒爆炸的原因,是因為易鳴一個勁的給她使眼色。
“嘿嘿,那可就由不得你了?!鼻嗄觐^歪了歪。
站在青年身后這幫人,呼啦啦沖上來,二話不說,將長條形桌上擺的宣傳資料,掃的滿天亂飛。
青年收起了笑臉,身體坐直,往前傾了傾道:“這只是警告。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陪我玩玩,不要惹本公子發(fā)火?!?
木青華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身上的氣勢開始升騰。
她現(xiàn)在可是實打?qū)嵉奈涞雷趲?,不摻水的那種,對付一般的場面足夠了。
“哎喲,老子好怕啊?!鼻嗄晡嬷乜?,裝著很害怕的樣子:“瑪?shù)?,武道宗師哎!?
一群人沒有露出任何懼意,反而一起哄笑了起來。
“來,讓他們看看,啥叫武道宗師!”青年不裝了,直接露出底牌。
四個武道宗師,齊刷刷的站在青年的身后,將木青華的氣勢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