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之間,有點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兒子本身性格就是如此,年長周行幾歲,論城府和手腕,又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戲耍他兒子,有意思么?
尚華強深吸一口氣,將心情平復(fù)下來,拄著拐杖,來到了尚佐的面前,蹲了下去,查探著尚佐的傷勢。
昏迷的尚佐,此時慢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己父親的臉。
“畜生!”
尚華強確認(rèn)尚佐沒有生命危險后,便是一聲怒喝。
盡管心疼,卻還是要裝出憤怒的模樣,給他人一個交代,也給周行看到。
“我就不該帶你來,沒想到我就離開這么一小會,你就給我犯出這么大的事情!”
“周先生是什么人物,也是你這種畜生敢招惹的!”
“誰給你的勇氣,這些年真的是你媽把你給慣壞了!”
尚華強‘越說越氣’,渾身都在顫抖著:“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小畜生,當(dāng)沒有你這個兒子?!?
說罷,尚華強就舉起了手中的拐杖,作勢要打在尚佐的身上。
“尚總算了?!?
“沒必要。”
“他還年輕,偶爾犯犯渾而已,身上還受著傷呢,你這打下去,真的要死人的?!?
身旁的人,看到這一幕,便是攔住了‘憤怒至極’的尚華強,連連勸阻。
這才讓尚華強冷靜下來,放下了拐杖。
尚佐卻神情有些激動:“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給他們表演了武術(shù),全部都是無心之失!”
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自己的父親,不但沒有任何的關(guān)心體貼,卻還要這么辱罵他。
本就被周行給當(dāng)眾在他最引以為傲的武術(shù)上擊敗,就讓他挫敗感十足,覺得顏面無存,如今更是爆發(fā)出來,“是他說要和我切磋的!”
“切磋就切磋,但是他不講武德,直接偷襲!”
“我都沒有做好準(zhǔn)備!”
尚佐面容倔強:“要是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輸,偷襲算是什么本領(lǐng),真男人就在擂臺上,正面對戰(zhàn)一場!”
“我打死你!”
尚華強怒目圓睜,他這邊在想著如何幫自己兒子收場,結(jié)果尚佐卻還是這么冥頑不靈,此時的他當(dāng)真是怒火上涌。筆趣閣
有些控制不住。
舉起自己的手,想要狠狠扇尚佐一個大嘴巴子,可看著他鮮血淋漓的臉,又有些心軟,下不去手。
手懸停在半空之中,最為化為了長長的嘆息。
尚華強面容落寞,整個人看起來都蒼老了不少,拄著拐杖站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來到了周行的面前,臉上擠出了一絲帶著歉意的笑容:“周先生,實在是對不住了,是我管教無方,沒有管好這個兒子?!?
“兒子不成器,讓周先生見笑了?!?
周行擺了擺手,表明自己并不在意。
尚華強剛才在那里演戲,他怎么會看不出來,不過也能夠理解.......作為父親的,又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絕情。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縱容出尚佐無法無天的性格。
“周先生您看,您這邊氣也出了,我兒子也受到了懲罰,現(xiàn)在他傷勢不輕,不如讓我送他去醫(yī)院如何?”
尚華強又是開口詢問道。
周行眉頭微微一皺,還未開口,身旁的李釗基卻淡淡地開口了,“尚總,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吧?”
“周生是我們所有人邀請來的貴客,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尚佐作出如此無禮的行為......僅僅只是這樣子的下場,已經(jīng)算得上是很輕了,他雖然是你兒子,但也要管教好。”
李釗基注視著尚華強:“常道,子不教父之過,這與周先生何關(guān),我能理解你愛子心切,但是你怪罪到周生身上,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這么縱容尚佐,周生宅心仁厚,不和你計較,但其他人可就保不準(zhǔn)了,小心日后釀成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