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云嘉賜,他當(dāng)時還在納悶?zāi)?,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還沒來得及詢問。
而且卷子他也看不到,便只能去問本人狀況了。
只是一切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就突然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
云嘉賜的卷子被蘇星宇的調(diào)換了?
所以蘇星宇是最后一名,云嘉賜是名副其實的并列第一。
這個成績在張夫子看來反而才是讓他覺得理所當(dāng)然的,但是居然又夫子動了卷子,這得多大的膽子?
想到此,張夫子頭一回眸光變的冰冷。
“呵!”
人群之中,正好有一位長相看起來就比較刻薄的夫子,他本就與張夫子關(guān)系不好,趁這個機會,他立馬站出來冷嘲道:“張夫子,你的這群學(xué)子之所以敢這般的胡作非為,讓這么多人陪著一起胡鬧,就是你慣出來的吧,你這個夫子當(dāng)?shù)膶嵲诤苁鞘毎?。?
張夫子瞇眸,不悅的看向那位秦夫子,剛想說話,臺上就傳來了云嘉賜朗朗的聲音。
“這位夫子,那你可就怪錯人了,明明是祭酒大人同意了我們在此說話,難不成這位夫子是暗搓搓的想要怪罪祭酒大人失職嗎?只是正好您不敢怪罪祭酒大人,所以只好說到我們夫子的頭上,用來隱射祭酒大人是吧?”
顧承顏和云語月站在他的邊上,跟著笑了,看著秦夫子笑容詭譎。
張夫子人挺好的,平常對他們也不差,這一次雖然沒有幫助他們什么,但也贊同他們伸冤不是嗎?
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么人的面替他們說話,那么他們當(dāng)然就無法容忍其他人傷害張夫子一分。
做人嘛,還是要懂得感恩的!
“不,不,我怎么可能,祭酒,祭酒大人……”眼見著祭酒朝自己看過來,秦夫人當(dāng)即就被嚇得語無倫次:“祭酒大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行了,退下吧,別再多話?!奔谰拼笕隧怂谎?,立馬就打斷他的話。
“是!”秦夫子見祭酒大人并沒有要發(fā)火的意思,當(dāng)即呼了口氣,到了人群中再不敢說話。
就算是恨不得立馬就將張夫子罵一頓,但現(xiàn)在卻是連頭都不敢抬了,只能低垂著腦袋,眼底含著恨意。
“這位小同學(xué),你繼續(xù)?!奔谰拼笕松炝松焓?,示意云嘉賜繼續(xù)。
對于祭酒大人的好脾氣,云嘉賜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也客氣的點了點頭。
這才看向了同樣憤憤不平,臉上帶著嘲諷意味的眾人,他勾唇,扭頭看向了顧承顏,無聲了喊了一聲哥哥,然后繼續(xù)道:“拿出來吧?!?
“好!”
什么東西拿出來?
伴隨著眾人的一臉好奇,顧承顏的手一動,無數(shù)關(guān)于云嘉賜的作業(yè)也好,測試成績也好,還有蘇星宇的各位成績也好,包括這一次的考試試卷全部出現(xiàn)。
眾人驚!
“這,這些都是哪來的?”
“這些東西不是都上交了嗎?就連我們夫子的手里都沒有,你們又是哪里來的?”
“這不會是你們?nèi)ネ档陌???
“我看你們也不像是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