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瑤秀眉緊鎖:“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史書記載,始皇陵中所有的水銀,都是由巴清提供,而且以始皇對她的信任,完全有可能讓她主導(dǎo)這件事?!?
她抬頭看向楚天舒:“你說的那件隱秘,跟始皇陵有關(guān)?”
楚天舒點頭:“手記記載,皇陵修建成后,除了巴清和李斯等大人物,其余參與修建的人和那些勞役都是要陪葬的,其中包括很多巴家子弟,巴清不忍,于是便授意手下悄悄修建了一條密道。”
喬詩瑤問道:“后來呢?那些被陪葬的人救出來了嗎?”
楚天舒道:“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那份手記的時候,手記已經(jīng)殘缺,后面的部分我也沒看到。”
喬詩瑤喃喃自語:“如此說來,巴清手中一定會有始皇陵的布局圖,只要能找到這張布局圖,就可以確定始皇陵的確切位置?!?
楚天舒接口道:“這種隱秘的東西,巴清肯定不會隨便亂放,假如真有,肯定是收藏在身邊,按照當時的慣例,人死后所有私人物品都是要一律入葬的?!?
喬詩瑤目光越來越亮:“也就是說,只要能發(fā)掘出巴清的墓室,就很有可能找到這份布局圖。”
楚天舒附和道:“從邏輯上說是這樣?!?
他笑吟吟的看著喬詩瑤:“我剛剛說的事情,你有興趣了嗎?”
“當然有興趣了?!眴淘姮幦杠S的道了句,隨即氣勢又弱了下去,“只是,姐夫,我真的可以嗎?”
楚天舒拍了拍她消瘦的香肩:“要相信自己,只要你用心,就一定可以,我會組建最頂尖的團隊來輔助你?!?
他現(xiàn)在也對巴清墓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將其發(fā)掘出來,反正要找合適的人選盯著發(fā)掘工作,正好對此有濃厚興趣的喬詩瑤,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喬詩瑤重重點頭:“姐夫,我一定會用心的。”
陳學(xué)禮追了過來,大聲叫道:“楚先生,請留步?!?
楚天舒三人停下腳步。
喬詩瑤微微欠身,叫了聲:“陳教授。”
她對陳學(xué)禮,還是很尊重的。
楚天舒摸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然后就著任長風(fēng)的打火機把香煙點燃,隨后開口問道:“陳教授,有什么指教?”
“剛剛的事情,讓楚先生見笑了?!标悓W(xué)禮向楚天舒拱了拱手,又向喬詩瑤說道:“也讓這位小姑娘受了委屈,我替我那個腦子不清醒的愛人,向你道歉。”
陳學(xué)禮說道歉就道歉,朝喬詩瑤躬下了身子。
喬詩瑤忙上前把陳學(xué)禮攙?。骸瓣惤淌冢挥眠@樣的,這件事跟您無關(guān)?!?
陳學(xué)禮苦笑道:“她是我的妻子,她做錯事,怎么能說跟我無關(guān)呢?!?
喬詩瑤抿了抿櫻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楚天舒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陳教授來找我,恐怕不只是道歉那么簡單吧?”
陳學(xué)禮說道:“楚先生中午有沒有空?我想請您吃頓便飯,順便向您請教一些學(xué)術(shù)上的問題?!?
任長風(fēng)嘴角勾起:“恐怕向楚少請教學(xué)術(shù)問題是主要目的,吃飯才是順便吧?”
陳學(xué)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楚先生,您中午有空嗎?”
他最擅長的是埋頭搞學(xué)術(shù),論嘴皮子肯定沒有任長風(fēng)利索,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也就不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