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進浴室里的陸枝貼在墻上汗流浹背,那種疼痛感一陣強烈過一陣。門外的霍希堯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當又被她耍了,哭笑不得。
看著緊鎖的門,搖頭嘆氣:“陸枝,同在一個屋檐下我看你還能逃到什么時候。”
陸枝捂住心口疼的將自己縮成一團。
她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疼成這樣。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霍希堯.....好疼!”
可她并不知道此時在一家私人醫(yī)院里,易欽比她疼上千萬倍。
他剛要照顧陸薇躺下,就感覺到胸口的蠱蟲蘇醒開始啃噬他的心臟。易欽趕緊往外跑,可還沒等他跑出病房門口,他就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
雙目猩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噗!”吐出一口鮮血來。
“易欽你怎么了?”陸薇看到易欽突然變了樣背對著自己,情急之下,掀開被子下床往他身邊走。
可她忘了她的腿還在恢復期,剛想跑就摔倒了。
“??!”陸薇摔在地上起不來,不得已朝易欣的方向伸出手:“易欽,救我我摔倒了?!?
易欽往自己嘴巴里喂了一顆藥丸,好不容易安撫好了蠱蟲,恢復原狀,伸手抹掉唇邊噴濺出來的血,回頭厭惡的看了眼摔下床的陸薇,朝她走過去,抬腳跨過陸薇的背將人扶起來送到床上。
“你下來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腿還沒好嗎?”易欽發(fā)怒了??墒钱旉戅蔽奶痤^看到他那張怎么想都跟發(fā)怒扯不上邊的臉時,又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這幾天易欽一直都對她很好很溫柔,從未發(fā)過脾氣。
“我看你剛才突然那樣,就想關(guān)心你?!标戅眰}促的跟他解釋,不想讓他怪她。
“我沒事。”
易欽又恢復了一張溫柔臉,抬手揉揉她的頭,安置她躺下對她說:“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順便問一下醫(yī)生你這段時間的恢復狀況?!?
“嗯?!标戅惫郧傻狞c點頭。
易欽前腳和顏悅色的幫陸薇掖好被腳,后腳轉(zhuǎn)身立馬變臉。
關(guān)上病房門走到無人的地方,把手腕上的襯衫推上去,就看到手腕上浮現(xiàn)出一條淡粉色的線,現(xiàn)在還藏于皮膚之下,不細看看不出來,一旦它的顏色變深,陸枝便會藥石罔醫(yī)。
易欽藏好手腕抬眸自唇間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大哥,任憑你再聰明都不會想到你的愛會變成刀親手了結(jié)了陸枝。”
易欽又去了趟醫(yī)生辦公室、
“主人?!贬t(yī)生見他來,立馬起身走到他跟前。
易欽坐下問他:“陸薇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醫(yī)生回答:“按照您的吩咐,她后半生只能當個瘸子?!?
易欽隔空打了個響指,很滿意他這個答案:“很好。別讓她發(fā)現(xiàn)端倪繼續(xù)給她用藥。”
“是?!?
易欽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站在病房門外,看到陸薇睡著了,嫌惡的罵了句:“死豬,憑你也配傷害她?!?
陸枝剛進市場部,陸勛就好像就在等她,打開辦公室的門走到他跟前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報告做好了嗎?”
“做好了?!标懼Π褕蟾嫣统鰜磉f給陸勛,好脾氣道:“主管請過目。”
陸勛吃了一驚,“怎么可能!”
這個車它只是一個概念款的,陸枝她從哪里找來數(shù)據(jù)和體驗感?
陸勛強壓心中不解,翻開她做的報告,發(fā)現(xiàn)陸枝居然寫的有理有據(jù),但他卻不信,粗魯?shù)膶蟾婧仙蠈χ懼ε^蓋臉一頓罵:“陸枝我說的是用戶體驗,你從哪里復制粘貼這些沒用的垃圾過來糊弄我,要是實在不想干了,你就給我滾蛋!”
陸枝看他的反應便知道自己做對了,而陸勛只不過是心虛的表現(xiàn),至于他為什么要心虛,陸枝決定繼續(xù)試探。
無視陸勛的怒火陸枝朝他手里的報告揚了揚下巴:“我都是按照這個新能源車輛寫的分析報告,主管怎么你也沒見過這車長什么樣子嗎?”
陸勛被陸枝堵住了退路,要是承認他根本沒見過這輛車,那無異于像所有人承認了自己就是有意刁難陸枝,如果了解,那就必須要認下陸枝的報告,可這樣就沒有辦法給徐麗娜出惡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