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璇一路避開人群好不容易從場館里出來準(zhǔn)備給霍希堯打電話時,他的車已經(jīng)停在劇院門口臺階下。
“大哥。”霍希璇如見救星一般雙眼亮了起來朝正在走來的男人喊道。
霍希堯盡管手上受了傷被惹眼的紗布包裹著,但他依舊有條不紊的整理著自己的西裝袖口。他是一個極其注重外表的人這一點仿佛隨著教養(yǎng)一起被刻進了骨子里。
“走吧,進去吧?!被粝虺谅曊f著,臉上雖沒有過多的表情但依舊帥氣迷人。
“你的手.....”霍希璇看到他被包扎的手想要問原因,但卻沒有得到霍希堯的回復(fù)。
他進去之后遠遠朝臺上望去,陸枝站在臺上,抬起手腕,仿佛女王一般讓朱迪起身。她淡淡的朝陸薇和金嬋娟臉上看了眼,看到母女倆那種不可置信的、嫉妒的眼神便覺得可笑至極。
陸枝朝他們走去淡淡開口:“知道我是國際舞蹈協(xié)會的會長你們不甘心還是說.....”陸枝視線平移了過去定在金嬋娟的臉上似笑非笑道:“還是說你后悔押錯寶了?”
陸枝看她的眼神冷冽又真實,金嬋娟握緊拳頭,嘴唇卻不受控制的抖動著,她怎么會知道陸枝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能耐?
金嬋娟又回頭眼神復(fù)雜的看向陸薇,她雖然乖,但什么事情都需要她安排,不比陸枝自己就有這么大的成就讓她臉上有光。
金嬋娟不假思索的將自己的手從陸薇的懷里抽出來上前握住陸枝的手:“枝枝,媽媽不知道你就是國際舞蹈會的會長,媽媽錯了,你原諒媽媽,如果你早告訴媽媽你的身份,那也不至于讓媽媽現(xiàn)在這么丟臉。
你是媽媽的好女兒,你聽媽媽的,看在媽媽的面子上千萬不要讓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咱們私下里解決好嗎?”
陸枝冷笑反問她:“陸夫人你想私下里怎么解決啊?是要讓我吃下這個啞巴虧繼續(xù)讓馮鑫這個冒牌貨欺負到我頭上嗎?你憑什么覺得你就能做得了我的主?”
金嬋娟聞突然冷斥道:“就憑我是你親媽!”她喊得聲音特別大,整個會館都能聽見。
隨后又壓低聲音道:“馮鑫這次的表演費用全是我贊助的,如果她有了負面新聞,那之后的一切損失都會由我承擔(dān)。我生了你養(yǎng)了你,你就是這樣把我逼進絕境嗎?”
金嬋娟看了眼臺下,發(fā)現(xiàn)霍家人也在觀眾席上,便以此為威脅:“你想想在這個圈子里你的娘家如果倒臺了,霍家他們還看的起你嗎?陸枝,”金嬋娟握緊陸枝的手,提醒道:“你始終是陸家的女兒,你和陸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正好現(xiàn)在有媒體在,媽媽可以公布你的身份,這對你對我們都好?!?
“說完了?”陸枝薄涼的開口問她,利索的將手從金嬋娟手中抽出:“陸夫人,我的名氣和身份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的算盤珠子真是蹦到我臉上了。你聽好,現(xiàn)在你想承認(rèn)我是你女兒,我未必想公開你就是我媽,”
她挑眉看了眼金嬋娟身后的陸枝冷笑:“你的女兒不是在哪兒嗎,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最好別想著給我使絆子,如果你敢,我就把你和馮鑫的交易公開,丟臉的只會是你。”
金嬋娟被她捏住死穴,握緊拳頭想打她,卻不敢。只能眼睜睜看的看著她回到舞臺中央,曝光馮鑫。
陸枝開口向大家解釋:“各位,十分抱歉《曲水流觴》是我的原創(chuàng)舞曲,一年前馮鑫本想拜在我門下學(xué)舞,但是我發(fā)現(xiàn)她為人心浮氣躁并不適合跳舞,所以才拒絕了她,但我怎么也沒想到她不死心竟然為了報復(fù)我,喬裝打扮成我公司的保潔偷走了我的舞譜又改了上面原有的動作變成她的,得知消息我不得不出面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