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團高層總裁辦公室
陽光通過扇面玻璃窗落進白釉色地板上,茶幾上的兩盆綠蘿翠綠欲滴開的喜人。
這邊辦公桌前霍希堯正裝肅穆,修長的指骨握著簽字筆滿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指甲修剪的圓潤干凈,眉眼低垂,精致的側(cè)臉在陽光下勾勒出清晰的下顎線,矜持高貴賞心悅目。
忽的,霍希堯手中的簽字筆停下,撩起眼皮,唇角微微上揚,眉眼間染上輕松愉悅的笑意,活像個在戀愛中被哄到的寶寶。
他只是想起那時在萬蠱村跟陸枝拿到觀音菩提的時候,霍希堯故意詐陸枝想知道他在陸枝心目中的位置便問:“究竟是什么人,讓你寧愿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找到這觀音菩提,他對你很重要嗎?”
陸枝當(dāng)時沒有任何思考的告訴他:“他是我丈夫,他的臉被大火燒傷了,我找觀音菩提就是要救他?!?
他繼續(xù)循序善誘:“你很愛他?”
他還記得她當(dāng)時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嘖,好像失敗了。
他心想。
所以在陸枝走出山洞的時候他又厚臉皮的追上去,把她往溝里帶,“如果不是因為愛,你又怎么會冒著生命危險來這里?”
她停下來不耐煩道:“我愛不愛我的丈夫是我的事情,為什么要告訴你?”
......
霍希堯手肘撐在辦公桌上,食指交叉并攏低頭笑著,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但是如今他惹老婆生氣了,是該想個辦法把人哄好。
“怎么哄呢?”霍希堯支著額頭犯了難,手下幾千億的單子瞬間就變得不香了。
沒哄過女孩子,在這方面技藝生疏,如果這個時候能有個情場浪子的發(fā)小,到可以解決不少問題。
可關(guān)鍵是沒有。
他那伙子人要么在國外飄著,要么畢了業(yè)就繼承家業(yè),一個個都在錢眼里掉著,誰在情場發(fā)浪啊。
霍希堯嘆了口氣:“關(guān)鍵時刻沒有可用之人?。 ?
算了還是回家找爹吧。
問問他當(dāng)年是怎么把他媽追到手的,這個絕對靠譜。
“鄭特助好!”鄭書從電梯里出來,有人跟她打招呼。
鄭書點了點頭,看似毫無心事的樣子,其實身上的冷汗已經(jīng)干透了,從京大出來,一路上耳邊都是陸枝的警告。
你這么聰明一定能想明白我的話是什么意思。
所以是什么意思呢?
她已經(jīng)來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理了理衣裝,平復(fù)心情后敲門。
“總裁?!?
霍希堯在處理公務(wù),鄭書走到跟前,他頭都沒抬開口問:“把夫人安全送到學(xué)校了,她說了什么沒有?”
其實霍希堯這句話算是白問的,陸枝脾氣那么硬,何況還是他惹她的,她能有話留給自己?別做夢了。
但心里就是期待啊,萬一呢,萬一有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