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夜里,慕容湛便準(zhǔn)備好了所有的東西,然后孤身一人,來到了與拓跋玉容約定好的地方。
此時的拓跋玉容,早已等在這里。
看到慕容湛出現(xiàn),她不由嘲諷一笑:“想不到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便連咱們的慕容太子,也不例外啊。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你居然連自己的邊民也可舍棄?!?
“廢話少說,你想要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帶來了,本宮要的人呢?”
“殿下放心,殿下如此有誠意,本公主怎么可能食而肥呢,不過除了這些,本公主好像還要做你們南楚的太子妃吧?莫不是殿下忘了,還有一個條件尚未應(yīng)允?”
“荒謬!你說要本宮拿這些來贖人,如今本宮已經(jīng)做到了,可你竟然又獅子大開口,還妄想成為本宮的太子妃,你莫不是真當(dāng)我南楚無人,本宮可以任你予取予求么?”
說著,慕容湛便一副憤慨的樣子,想要直接動手。
可他還未動,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莊無邪,便陰惻惻的出聲了。
“南楚太子,不要動怒嘛,雖然你說東西已經(jīng)拿來了,可到底是真是假,我們畢竟尚未驗證,倘若到最后,你拿來的全部都是假貨,那我家公主豈不是得不償失?不如這樣,殿下先將東西交給我們驗一驗,倘若最后,證實所有的東西都是真的,我們自會把沈姑娘交出來,與你碰面;可反之,若殿下心存僥幸,有意欺瞞,說不得,我們也只能讓殿下黑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
“你——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讓你們先驗東西,可倘若你們失,本宮必讓你們走不出這屋子!”
慕容湛隱忍了一瞬,最終把自己手里的一個牛皮布包,重重丟了出去。
莊無邪立即起身,穩(wěn)穩(wěn)的接住。
當(dāng)驗明布包里的東西,的確都是真的后,莊無邪便朝拓跋玉容遞了遞眼色。
拓跋玉容會意,立馬把暗處埋伏的好手全部都叫了出來。
“什么意思?!”
見狀,慕容湛立刻警覺了起來。
莊無邪便陰惻惻的笑了笑:“慕容湛,你不會真天真的以為,我們在要挾了你,然后又拿了南楚的邊地布防圖后,還會放你回去吧?想不到慕容家,都是些癡情種,不管是你還是你的父皇,為了女人,都是蠢笨得可以!”
說畢,莊無邪便下達死命令道:“立即殺了他!”
“可是……”
拓跋玉容聞,立馬故作猶豫:“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拖住南楚就成了?萬一殺了慕容湛,引來南楚的忌憚反撲,那豈不是壞了王后與大王子的大計?”
“閉嘴,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慕容湛可是南楚的戰(zhàn)神,而且如今還是權(quán)傾朝野的太子,倘若他死了,南楚必亂,而到時候,咱們苗疆便可以趁亂而入,直搗黃龍!殺了慕容湛,亦是大王子與王后的意思,難道你敢違抗他們的命令?”
“玉容不敢,只是……”
“沒用的東西,既然你不敢,那便讓老夫來。”
說著,莊無邪便忽然出手,徑直朝慕容湛射出了幾枚毒鏢。
慕容湛堪堪避過,拓跋玉容便立即朝他出手了。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拓跋玉容直接一刀,刺穿了慕容湛的心臟。
可憐慕容湛堂堂戰(zhàn)神,竟是死得如此無聲無息。
莊無邪沒想到拓跋玉容會忽然發(fā)難,頓時開心至極。
探了探慕容湛鼻息,確認他當(dāng)真沒氣后,他不禁得意嘲弄:“嗯,你做得很好,放心吧,等回了苗疆,老夫必定如實稟報,讓王后與大王子給你記一個頭功。”
說著,莊無邪就想帶著東西離去。
拓跋玉容見了,趕忙故意阻攔道:“莊老,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盡快把東西交給王后跟大王子了,難道你敢質(zhì)疑老夫的用心?”
“不敢?!?
感受到莊無邪要挾的眼神,拓跋玉容立馬“識相”的縮了回去。
可等莊無邪一走,她立馬把死去的慕容湛給扶了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