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同我們說會兒話,下午有課的話,回頭我會跟鄭管事說一聲,不扣你的考勤學(xué)分。”
“學(xué)生聽令!”
容婼本能地應(yīng)了一聲,瞥了眼柳清硯,胸口心臟砰砰飛跳起來。
云苓欲把容婼帶走私下交談,白川卻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這事兒有什么內(nèi)情啊,能不能讓我也聽聽?”
云苓揚眉看他,涼颼颼地道:“那日記你翻譯完了么,就開始到處亂跑了。”
“……也就這半個月的事兒了,我很努力了好不好?!?
“那你就去繼續(xù)努力,什么時候翻譯完了,什么時候恢復(fù)自由行動,再讓我知道你消極怠工,還鼓動學(xué)生翹課的話,你這掃地工就別做了。”
暗衛(wèi)夜三這邊,隔三差五就會一封飛鴿傳書送到東宮,舉報白川在書院里的種種違規(guī)行為。
失去工作就等于失去免費蹭飯的資格,云苓無疑拿捏住了他的命脈。
白川垮下臉來,滿臉幽怨地走了。
瓜都不讓吃,小氣!
……
午后,冬陽和煦。
圖書閣頂樓幽靜愜意,窗外天空時不時響起寒鴉的嘹叫。
“什么?。?!”
一道高昂尖利的女音響起,如雷聲般劈開寂靜的空氣,嚇得庭院大樹上的鳥兒驚慌飛走。
容婼蹭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木椅隨著她大幅度的動作倒地,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她后退一步,難以置信地指著唐逐星,手指顫啊顫。
“你你!你竟然和柳——”
話還沒說完,容婼的嘴已經(jīng)被柳清硯眼疾手快地捂住,后半句話被堵在了喉嚨里。
蕭壁城正在喝茶,差點被制造出來的大動靜嗆到嗓子眼。
現(xiàn)在他總算切身理解,柳清硯為什么要瞞著這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