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幽情不自禁綻開一抹笑容,看起來有些傻,和平日里慵懶精明的模樣相去甚遠(yuǎn)。
蛋糕也很甜,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獨(dú)特甜蜜滋味,甜著甜著心里就莫名生出一絲酸澀來。
“多謝諸位。”
若說之前他有意親近靖王府,是為了朧夜和活命的話,那么這一刻是當(dāng)真開始喜歡這里了。
云苓拿來自制的撲克牌,興致勃勃地教聽雪閣眾人怎么玩。
順便還定下了一局十兩銀子的賭約,趁著公子幽等人還不會(huì)玩的時(shí)候,毫不客氣地賺了一筆。
章魚燒也大獲成功,很快被一搶而空,更是精準(zhǔn)擊中公子幽的喜好,甚至揚(yáng)要在京城開一家賣章魚燒的鋪?zhàn)印?
一行人玩樂至夜半三更,才終于回房歇息。
第二日晌午,公子幽起身洗漱后,率先到攬清苑中給了云苓夫妻二人一塊獨(dú)特的黑色令牌。
蕭壁城仔細(xì)地打量令牌的花紋,詢問道:“這是?”
公子幽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聽雪閣在諸國都開設(shè)有錢莊,通寶錢莊便是我名下的勢(shì)力,這塊黑色令牌就當(dāng)是錢莊的鑰匙吧。”
他原本想一次性付給云苓三千萬兩銀子,購買再多再貴的藥材也夠了。
但昨晚想了一夜,最后改變了主意。
“我也不知請(qǐng)?jiān)摳督o小表嫂的診金是多少,所以小表嫂日后若要收取診金,便帶著這塊令牌去錢莊取吧。”
云苓和蕭壁城對(duì)視一眼,眸底皆有些意外。
這話豈不是在等同于說,錢莊里的錢由他們隨意支取?
云苓深吸一口氣,“……你不怕我把銀子都取光?”
“那又如何?畢竟我這條命可是無價(jià)之寶,便是取光了也值當(dāng)?!惫佑奶裘迹瑧醒笱蟮卮蛄藗€(gè)哈欠,“昨晚睡太遲,我要去睡回籠覺了,兩位自便,可千萬要把令牌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