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語嘆了口氣,抱著五谷走到傅擎深身邊,小聲道:“傅擎深,你和羅哥哥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傅擎深一挑眉:“我們難道還沒有好好相處嗎?”
“也不是,就是覺得你兩之間的氣氛不太對?!?
“他要是離你遠(yuǎn)點,不要用那種男人都看得懂的眼神看你,我們之間的氣氛就不會有問題了?!?
“傅擎深,羅哥哥不是那種人?!?
羅青確實一直守禮又克制。
但傅擎深是誰,他可是外號叫大魔王的人,這么一個明顯喜歡自己妻子的人在身邊,還住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沒有想辦法弄殘羅青,都已經(jīng)算很大度了。
此時傅擎深聽著溫軟語維護(hù)羅青,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幽幽道:“小乖,你不讓我跟著你們?nèi)タ疾欤揖蜎]去打擾,我?guī)е骞仍谛iT口等了你兩個小時,你們吃晚餐了嗎?我什么都沒吃……”
溫軟語一下子被轉(zhuǎn)移了話題,連忙道:“傅擎深你也是,你等這么久做什么,直接給我打電話呀。”
“我怕影響到你們的考察?!?
此時傅擎深看起來,比溫軟語懷里抱著的五谷更無辜。
溫軟語一下子心疼了。
“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吃面,要加煎雞蛋?!?
“走吧?!?
廚房里煎雞蛋的香味飄了老遠(yuǎn),
羅青出來看了一眼,看著圍在餐桌前的兩人,他目光柔和了許多。
他們感情似乎真的不錯。
想想自己,終究有一絲遺憾,可是沒關(guān)系,人生哪會沒有遺憾。
……
溫軟語的日子忙碌著。
她都覺得自己要是能分身就好了。
一個去上學(xué),一個陪羅哥哥去考察學(xué)校,當(dāng)然還要拿一個去陪傅擎深。
可惜她沒有分身,只能忙碌的兼顧好這些事,每天早出晚歸的。
傅擎深的失眠癥像是好了很多,這些天陸景和都沒有過來了。
一天三次的藥,也變成了一天兩次。
學(xué)校的小組作業(yè)好像引起了一些風(fēng)波,不過溫軟語不在意。
至于程子衿等個別人的仇視,溫軟語就更不在意了。
忙碌了幾天之后,溫軟語放月假了。
這個月溫軟語感覺自己都沒上幾天課。
這個月假的幾天,她打算好好陪羅哥哥去考察京都的學(xué)校。
傅擎深從最開始抱著貓等在外面。
到后來溫軟語無奈,讓傅擎深帶著口罩跟他們一起。
于是他們這一行人的組合就有些奇怪。
校方領(lǐng)導(dǎo)們,總是時不時的看一眼最后那個抱著貓的男人。
即使帶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也給人一種很強的存在感。
就是那種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不普通的人。
幸好傅擎深抱著一只貓,不然很容易讓人緊張。
不知道是不是溫軟語的錯覺,傅擎深來了之后,他們的考察順利了很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