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榆現(xiàn)在,都不能讓你柳英澤信任了是嗎??”
    一聲質(zhì)問,柳英澤瞬間呆愣,并且清醒了不少。
    “榆哥,我不是這意思……”柳英澤眼中的嘲諷,緩緩消散。
    “這種事情,兩個人必然有一個人說謊,你既然信了米靜雅,就證明是我在說謊,你是這么想的嗎?”陸榆眼睛微瞇。
    同時(shí),心中更是宛若刀絞一般。
    他跟柳英澤這么久的感情,都不如米靜雅這一個月的接觸?
    有道是紅顏禍水,這句話果然不假?
    “榆哥,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
    “如果我在你面前說凝雪嫂子的不是,你又會怎么做?”柳英澤微微咬牙,但情緒還是放緩了一些。
    “少拿凝雪跟靜雅相比,柳英澤,我告訴你幾句話,你給我好好聽著。”
    “七尺男兒活一世,有四樣?xùn)|西不可辜負(fù)!”
    “腳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懷里的女人,身旁的兄弟。”
    “所以,我不會在你面前說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種話,這種話沒意思?!?
    “手足兄弟,心愛的女人,全部都重要?!?
    “我只是想讓你好好想想,我們這么久的相處,我陸榆這個兄弟,值不值得你信任。”
    陸榆背手站立,一番話語,說的柳英澤面帶慚愧,緩緩低下頭去。
    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平地炸雷,深深震撼著柳英澤的耳膜。
    直至,將他喚醒。
    捫心自問,自從跟了陸榆,陸榆確實(shí)待他不薄,待柳家不薄。
    這么長的時(shí)間,陸榆的人品,他也看在眼中。
    “榆哥,我,信你!”柳英澤沉默半晌,抬起頭來,認(rèn)真的說道。
    “但是,你說靜雅有問題,那你告訴我,她有什么問題?”
    陸榆聞沒有說話,仍舊是站立不動。
    “她是跟陸英昊聯(lián)系了,還是做了別的什么事情?”柳英澤再問。
    陸榆聞陷入沉默,他如果有證據(jù),還用得著說這么多嗎?
    直接將證據(jù)擺在柳英澤面前,所有事情都會清晰明了。
    “證據(jù),我會擺在你面前?!?
    “但你現(xiàn)在,跟她撇清關(guān)系,保持好距離?!标懹苈曇羝届o。
    柳英澤聞陷入沉默,剛剛跟米靜雅在一起,就要撇清關(guān)系,這怎么可能?
    “榆哥?!绷蛇€想說什么。
    “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那我會親自去找米靜雅談?wù)?。”陸榆揮手打斷。
    柳英澤猛然一愣,隨后抬頭看著陸榆喊道:“榆哥!榆哥你要干什么?”
    “我有我的方式?!标懹苻D(zhuǎn)身要走。
    “榆哥!你不能動她!更不能傷害她!榆哥!”柳英澤上來拉住陸榆,眼中滿是怒氣。
    “你,終究還是不信我。”陸榆緩緩轉(zhuǎn)身,看著柳英澤搖頭說道。
    眼中,滿是失望。
    柳英澤瞪大眼睛,就這么看著陸榆,腦海中無數(shù)想法閃動,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榆哥,不管怎么樣,如果你傷害了米靜雅?!?
    “那我柳英澤,從此以后,跟你割袍斷義!”柳英澤咬了咬牙,低吼一聲。
    “啪!”
    陸榆猛然轉(zhuǎn)身,一耳光扇在了柳英澤的臉上。
    整個身體,更是氣的止不住一陣顫抖。
    柳英澤捂著臉,一不發(fā),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堅(jiān)定。
    “你,太讓我失望了?!标懹艽藭r(shí),連聲音都是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