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沉默一瞬,隨后那人說道:“哦,不用您賠償,這是陸先生的產(chǎn)業(yè),他會為你免去賠償?shù)??!?
    江軒然先是一愣,隨后越聽越不是味兒,總覺得門外那道聲音,像-->>是在故意諷刺她一般。
    “馬上為我辦理退房,我換一家酒店?!苯幦焕_房門喊道。
    “江小姐,這江南市的酒店行業(yè),帝榆聯(lián)盟占據(jù)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剩下那百分之五,都是一些黑旅館?!?
    “不知道,您要換到哪里?”穿西服的青年禮貌笑道。
    江軒然愣了再楞,咬了咬牙,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對了江小姐,餐飲行業(yè),陸先生的產(chǎn)業(yè),也占據(jù)了全江南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份額。”
    “當然,除了那些街邊小吃什么的。”西服青年真的像是故意一般,語氣玩味的說完,隨后轉身離開。
    房間中的江軒然,那是越發(fā)的生氣。
    看樣子,她江軒然若是在這江南市生活的話,想不靠陸榆,還真是不行了?
    無論是衣食住行,都已經(jīng)被帝榆聯(lián)盟囊括了大部分的市場,想跟陸榆分清關系,根本不可能。
    毫不夸張的說,如今的江南市,陸榆這個名字,大過于天。
    江軒然生了一會兒悶氣,拿溫水沾濕毛巾,敷了一下被陸榆扇腫的臉龐,再次給江安國將電話打了過去。
    “爸,你到底做了沒有?”江軒然開門見山問道。
    “你已經(jīng)離開陸榆的家里面了?”江安國反問一句。
    “嗯。”江軒然依舊是非常不爽。
    “你傻不傻?你不知道男人最煩這種事情嗎?”江安國恨鐵不成鋼。
    “我怎么傻了?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我就不相信,他陸榆真有這么正直!”
    “況且我比紀凝雪差嗎?無論長相身材還是家世背景,我都比她強!”江軒然哼了一聲,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江安國沉默兩秒,隨后猛然吼道:“就算陸榆想偷腥,可誰也不會把腥帶家里去,你明不明白,你怎么就是聽不懂我說話呢?”
    “這次的事情,你做錯了,明白嗎?你走了一步臭棋,算是將陸榆徹底得罪了?!?
    江軒然聞有些沉默,她本想孤注一擲,哪里會想那么多。
    “算了,既然我得不到他,那我就毀了他!”江軒然語氣強硬道。
    “你毀的掉么,你動不了他?!苯矅p嘆一聲。
    看來,有些事情,不得不讓江軒然知道一些了。
    “我怎么毀不了?我就不信,他真的敢反,他想上天!”
    “諾大龍國,要是連他都收拾不了,可真是貽笑大方了?!苯幦粯O其固執(zhí)。
    “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苯矅櫭颊f道。
    “我不管簡單不簡單,我現(xiàn)在,需要你馬上停止對陸榆的幫助。”
    “就先從帝榆聯(lián)盟各個城市的分部開始,撤銷對他們的幫助,讓陸榆知道我的手段?!苯幦焕浜咭宦?。
    “做不到?!苯矅俅位氐?。
    “你要是不做,那我就死在你面前!”江軒然再次,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鉗。
    本以為會瞬間逼的江安國妥協(xié),但是這一次,她失算了。
    “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能動他。”
    “因為一旦動了陸榆,何止是你死在我面前?咱們?nèi)遥嫉盟溃 苯矅浜咭宦暋?
    江軒然愣住了,但僅僅過了幾秒,就哈哈大笑起來。
    “爸,你不會真被陸榆那些手下給嚇到了吧?還咱們?nèi)叶嫉盟?,吹什么呢,陸榆就是這么威脅你的?”
    “我告訴你,除非他想面對整個龍國,不然他絕對不敢動咱們。”
    “就算他有這個膽子,可他也不會這么做,因為他一旦動了,他的所有手下,老婆孩子親戚朋友,全都得給他陪葬!”
    江軒然冷笑過后,咬牙切齒,眼中更是閃過一抹厲色。
    由愛生恨,最為恐怖。
    愛有多深,恨,就有多重。
    “陸榆,沒威脅我,是葉家!葉家你懂嗎?”
    江安國一句話,使得江軒然猛然變了臉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