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昭頓了下,抬起頭看向褚晏。
見他一臉深情款款,又要當情圣的樣子,她毫不在意,“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理所應(yīng)當?shù)?。?
外之意她收了他的錢,伺候他很正常。
這一聽褚晏就不樂意了,他沉下臉,眉眼冷峭。
“如果換作別人給你錢,你會這樣伺候一個癱在床上的男人嗎?”
葉昭昭繼續(xù)給他按摩,應(yīng)得坦然,“會啊,這工作雖然苦了點,但工資高?!?
褚晏更來氣,“你不是因為心里還有我,才這樣幫我的,而是因為拿了我的錢,才勉強留在我身邊?”
葉昭昭不知道這男人腦子里一天天地在想些什么。
她又變得很不耐煩了,盯著他恐嚇道,“你信不信我真拿針來扎你,我說你沒事兒看看新聞,想點別的不行嗎?”
總拿他們倆的感情說事。
她是越聽越不舒服。
要是可以,她真想現(xiàn)在就帶著孩子們離開,這輩子都不要回西城。
褚晏意識到自己又矯情了。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配得到昭昭的愛。
他該放寬心,配合著醫(yī)生幫他把腿治好。
腿好了,昭昭去哪兒他都能追過去,以后他又加倍對昭昭跟孩子們好,還怕昭昭不回心轉(zhuǎn)意嗎。
想通以后,褚晏不亂說話了。
他安靜地欣賞著昭昭幫他按摩,不時地還舉起手機拍她。
葉昭昭瞥了他一眼,見他安分不少,她也沒管。
幫褚晏按摩好,已經(jīng)是半夜了。
葉昭昭隨便去洗漱一下,便在旁邊的家屬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