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
犄角旮旯。
李子夜攔路南越皇室之女黎黎,目的明確,索要賠償。
端陽夜,三方勢力聯(lián)手設(shè)計(jì)大商皇室,李家,被殃及池魚,實(shí)屬無妄之災(zāi)。
當(dāng)然,也有可能,三方勢力就是想把大商皇室和李家一窩端了。
別人肚子里的蛔蟲,誰能猜得到呢。
對于一個差點(diǎn)讓他在水里泡浮囊的敵人,李子夜是不可能有任何心慈手軟的。
哪怕對方是一個漂亮的娘們。
長相這種東西,對一般人有用,對李子夜這樣的變態(tài),屁用沒有,只會讓他在下死手的時候,更興奮一些。
畢竟,面對美麗的事物,心中會產(chǎn)生的不一定會是保護(hù)欲,也可能是破壞欲。
夜色下,李子夜看著眼前的南越皇室女子,強(qiáng)壓心中的沖動,盡可能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正常人。
街道上,黎黎步步后退,纖手之上,真氣繚繞,準(zhǔn)備隨時動手。
“黎黎姑娘,你說,我將你擒下,交給朝廷,怎么樣?”李子夜步步上前,神色溫和地說道。
“將我交給大商朝廷,李公子豈不是什么也得不到,為別人徒做嫁衣?!?
黎黎冷靜地應(yīng)道,“我想,以李公子的聰明才智,不會做出這么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
“姑娘說的倒也有理?!?
李子夜點(diǎn)頭,說道,“這樣吧,黎黎姑娘把你們南越皇室的功法都給我一份,我放姑娘離開,如何?”
“李公子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嗎?”
黎黎沉聲道,“我知道李公子很厲害,但是,我也不是全然沒有脫身之法,李公子若是再這樣咄咄逼人,那我就算拼著重傷,也要盡力一試了!”
“哦?”
李子夜聞,停下步子,十分客氣地說道,“黎黎姑娘,請開始你的表演!”
黎黎目光一沉,臉色變了又變,怒聲道,“李公子,不要欺人太甚!”
“這話說的?!?
李子夜一臉無語地說道,“我和你好聲好氣地講道理、談條件,你說我過分,還威脅我,現(xiàn)在,我讓你跑,你又說我欺人太甚,你這人,可真難相處。”
黎黎聽到眼前人強(qiáng)詞奪理的風(fēng)涼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條件還是那個條件,姑娘你看著辦?!?
李子夜神色淡然地說道,“談不攏,姑娘就請自便,是跑是打,在下奉陪,哦,對了,這邊動靜這么大,想必禁軍的高手很快也會到了,屆時,姑娘想談也沒得談了?!?
黎黎聽過前者的提醒,心中一沉,沉聲道,“南越皇室的功法,擅自外泄,是死罪,李公子的條件,我不能答應(yīng)?!?
說話間,黎黎周身異光升騰,準(zhǔn)備施展禁術(shù),強(qiáng)行脫身。
“且慢?!?
李子夜看到眼前娘們?nèi)绱藙偭?,大喝一聲,說道,“凡事可以談!”
黎黎身子一頓,目光微凝,問道,“怎么談?”
實(shí)話實(shí)說,若是可能,她也不愿意施展這個禁術(shù),因?yàn)橛猛曛?,她的身體將會遭受重創(chuàng),連自身根基都可能受損。
“我看你剛才那種局部強(qiáng)化身體的秘術(shù)就不錯,這玩意,應(yīng)該不是什么功法吧?”
李子夜神色認(rèn)真地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這只是一種真氣的運(yùn)用方式,你只需要將其中的要點(diǎn)告訴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慢慢研究?!?
黎黎聽過前者的要求,沉默下來,片刻后,回答道,“此法,同樣不許外傳,不過,我可以教你最基礎(chǔ)的兩句口訣,李公子若是答應(yīng),我們便交換,若不答應(yīng),我也沒有辦法。”
“兩句?”
李子夜聞,眉頭輕皺,問道,“總共幾句?”
“二十八句?!崩枥枞鐚?shí)回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