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著急,更多的是愧疚。
她無比懊悔在這樣的夜晚獨(dú)自丟下了阮昊天。
心里所想被秦忠看穿,“你不是他們家的奴隸,與有自己的空間,況且這種聚會本就應(yīng)該看重,對我們的事業(yè)有幫助。”
想想也是啊,老板娘請客,你還敢不去?
別人都沒有這么好的機(jī)會。
即便如此,琳娜的內(nèi)心還是無法平靜。
阮昊天的身體真的很差,能醒過來已經(jīng)是萬幸。
猝死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會你把我送到醫(yī)院附近,我跑著過去?!?
經(jīng)過了之前的事情,琳娜絕不會讓秦忠和阮家人打照面,特別是阮昊天,他受不得刺激。
秦忠心里不是滋味,“我們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我和阮總也認(rèn)識,過去看一眼不為過吧?!?
“這個時候你就別添亂了好嗎?”琳娜的語氣有些重。
她對秦忠鮮少這樣。
話說完,兩人的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誰也沒有先開口。
阮夫人又打來電話,琳娜微微顫顫的接聽。
秦忠心里沉悶悶的。
他開了車窗,試圖讓冷風(fēng)灌進(jìn)來,他要讓這風(fēng)吹吹琳娜的腦子。
到底是對阮昊天愛到了極致,還是同情心泛濫。
“阮夫人?!?
“你到哪兒了?”阮夫人的聲音輕顫,帶著埋怨,“琳娜,你說你......怎么能這樣呢,有事也得告訴我一聲啊,阿昊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阿昊出了什么事,我們,我們都不用活了啊。”
緊接著就是阮夫人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琳娜的指尖劃破了手心,她無從知覺。
“琳娜,求你,一定要,要快點(diǎn)過來。”
阮夫人看清形勢改變了語氣。
她不能盛氣凌人,畢竟琳娜還不是他們?nèi)罴业膬合眿D。
加上這些日子她和琳娜相處,也多少了解這個女人的性子,吃軟不吃硬。
“我怕,我怕阿昊撐不下去,剛才醫(yī)生說......”
“夫人,夫人!”